酒酒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他压着她夺走了她的呼吸。
“唔......”
腰上滚烫,酒酒推着面前人,他却像一堵墙,怎么也推不动一点。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嗯?现在装什么?”他狠狠咬了她一口。
眼中满是***,即便他知道这个女人心思不纯,想靠着爬上龙床一飞冲天。
但这个女人身子又这样曼妙这样软,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他还被人下了毒。
他往下吻着,她身上有股很淡的香,几乎要紧紧贴着她的皮肤才能嗅出。
酒酒只觉得自己脖颈上,男人滚烫的呼吸仿佛要将她灼烧。
她***娇躯想要逃跑,细腰却被他死死桎梏住。
“呵,你别想得逞,朕什么也不会给你。”他不断***着她身上的软肉。
她身体跟着一颤,敏感得***出声。
李砚修差点没忍住就缴械了,他阴暗的眸盯着她,声音暗哑,“今晚过后,你什么都不是。”
酒酒害怕得往后缩了缩,又被李砚修捞了起来,他按压着她的手腕。
她纤长的手腕上并没有多少肉,仿佛能轻易被人折断。
酒酒低低出声,“疼......”
娇媚低软的声音,听得人后脊一阵痉挛发酥。
李砚修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场战斗,他抬手按压着她的唇,大掌几乎覆盖她整张脸。
不让她喊出声。
殿外,宁贵妃绞着帕子,眼圈通红,耳边时不时便传来宫殿里面男女的低喘声。
如果不是入宫十年依旧无所出,她又怎么舍得把陛下让出去。
陛下还是太子时,她便是他的侧妃,她容颜倾城娇媚,以前也是宠冠后宫。
可随着年龄增长,陛下对她的兴趣淡去,她身边又没个一儿半女。
也只能用这种法子了,江祈昭是她家族里送来的一个庶出**。
她入宫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帮她固宠。
她已经没有了陛下的宠爱,若是她的人能有陛下的宠爱,她也能轻松在宫里站稳脚跟。
她先是把江祈昭带在身边,让她时不时在陛下那露个面。
起先陛下还不在意江祈昭,也不怎么看她,宁贵妃还挺高兴的。
可后面陛下似乎也不来她这了,不管她用什么法子都不来。
母亲派人来信催促她,让她不要再拖了。
到时候她彻底失宠,江祈昭若是还没能被陛下宠幸,恐怕她们就没有希望了。
今晚,陛下好不容易来了她这,她即便是强忍着不舍,也只能把自己的男人让出去。
她在药膳里放了***的药物,陛下与她十年情谊,自然没有怀疑她喝了下去。
随即,便是让江祈昭伺候他洗漱就寝。
宁贵妃几乎是被身边的老嬷嬷拖着离开的。
她恨死江祈昭了!恨她比自己年轻,恨陛下当真看上了她,与她翻云覆雨。
可她不仅不能表现出来,她还得大度,因为这一切都是她亲手在推波助澜。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贵妃站在外面,泪已干,心已木。
僵直的身体挪动一下都疼,脑子里浮现出当初陛下揽着她逗她笑的画面。
那时候的他,唤她宁宁,说她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可现在,他叫她贵妃,叫她不要无理取闹。
宫人备着水进进出出。
宁贵妃以为终于结束了。
那叫她恨得牙痒痒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江祈昭!你这个勾人的贱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