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给过你机会了,松嘴!”
不松!
陆染反倒咬得更狠了,温热的血***着味蕾。
大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涌来。
原来......她没死!
而是***在了刚出嫁的君家二***,君晚凝身上!
可不对啊!记忆中这君二***今日嫁的是瑞王。
怎么现在和谢九安这臭小子躺一张榻上?
咳咳咳......待会儿再想,
她现在快被掐死了!
陆染挣扎着,混乱中一巴掌扇到了谢九安脸上。
“啪—”
空气似乎都开始凝结。
陆染:“......”
怎么这么响?这君二***的力气有那么大吗?
不过效果极好,谢九安松开了她,只不过脸色黑沉得滴水。
“咳…那个停战,停战,有话好好说!”陆染吃痛地摸了摸脖子。
“君***现在肯听人话了?”
这臭小子!嘴还是那么毒!
陆染恨得牙痒痒,深吸一口气。
等等,怎么那么热?
这具身体中了***?
陆染猛地抬起头,目光震惊而又鄙夷。
这姓谢的竟这么畜生!
许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谢久安冷哼一声,“谢某也中了药,君***若不想***,就快点滚。”
“什么?你也…”
陆染定睛一瞧,
此刻的谢九安浑身赤红,喜袍松松垮垮,***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实在是***。
重点是......
被下药的谢九安似乎没什么力气。
不然她的脖子早被拧断了,
很好!现在大仇报不了,小仇还是可以算一算。
陆染唇角兴奋地勾起,瞅准时机,眼疾手快按住谢九安的胳膊。
低头狠咬在男人的肩头。
咬死你!
叫你幸灾乐祸!叫你落井下石!叫你趁火打劫!
每回忆起一件与谢久安的旧怨。
陆染就多咬一口,
硬是从肩头咬到胸膛,再咬到腰腹。
一圈圈粉红咬痕,纵横在饱满的肌肉间。
男人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肌肉线条也因为绷紧而愈发凌厉,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渐渐的,陆染就觉得不对劲了。
谢九安怎么不挣扎?她是不是咬得太轻了?
陆染抬头一看,就对上了谢九安讥诮的表情,
“君***还真是如饥似渴”
“我不是!有没有搞错我是在咬你!”
“是吗?”
谢九安指了指自己血肉模糊的颈侧,再指了指胸口那一圈咬痕。
这对比实在惨烈
陆染面子挂不住了。
可恶,她是咬得太轻了!
毕竟咬脖子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沈衔青!
算了,下次再报!
陆染忙从榻上下来,避嫌似的,
“再见!”
说罢,她转身离开。
不用回头看,她都知道谢九安的脸色有多冷有多想***!
踏出房门,院内的丫鬟无不瞪大了眼看她。
陆染没理睬,深吸一口气,压下那难耐的滋味,径直朝外走。
将军府院内还堆放着嫁妆箱子。
记忆中,这君二***与妹妹君晚清一同出嫁,
她嫁的是瑞王,而君晚清嫁的是谢九安。
一个是天潢贵胄,身份尊贵,一个虽是少年将军,却在战场上断了腿,落下终身残疾。
这婚事哪个更好,自不必提。
想着,陆染就轻轻踢了一脚箱子,没想到那箱子竟爆裂开来,里面装着鹅卵石散落一地。
她踢得并不重,这具身体的力气是真的很大!
不过,她猜对了!这哪是什么阴差阳错上错花轿,分明彻头彻尾都是一场精心预谋的换嫁!
陆染凤眸眯起,有寒光闪过,她冲出将军府,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
君***,既然占了你的身子,我陆染定会为你***!
“驾!”
这一抹红色的身影也不知惊艳了多少都城百姓......
与将军府的冷清不同,***府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
陆染下了马,没从正门走
而是径直闯进了侧门,
“你…你是什么人!”守门的小厮惊呆了,手里还端着喜酒。
“当然是你家***该娶的人!”
“哪来的疯子!”小厮冲上来拦她,
“放肆!花轿抬错了,本***特地赶来,你们竟敢拦!别忘了这婚可是陛下赐的,若再拦仔细你们的脑袋!”
此话一出,那些小厮被唬住了,面面相觑。
见状陆染闯了进去,小厮忙连忙追上。
一路上可都挂了红绸,洞房的位置好找得很,窗棂上还贴着“喜”字
烛火摇曳,里面的人儿想必正在翻云覆雨。
“***,姐姐若是知道了......”
“那蠢货给清儿你提鞋都不配!说到她本王就倒胃口!”
呵,还真是***呢。
陆染眸色一暗,
她先前就发现了,这具身体似乎天生神力,正好现在就试一试!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陆染一脚踹开。
“啊!”
君晚清娇呼一声,错愕惊恐地看着门外,慌慌张张直往瑞王怀里躲。
但布满吻印的肌肤,大半都暴露在外面。
遮也遮不住!她竟被那些下人看了身子!
还有!君晚凝这蠢货怎么会来!母亲不是下了药吗?
“都滚开!再看本王就挖了你们的眼睛!”
瑞王也好不到哪里去,衣衫不整,再无往日的矜贵,他与清儿就差一点就......
偏偏这么个关键时刻!该死的!
清儿不是说万无一失吗?这蠢女人怎么会找过来,还真对他念念不忘!
但没事,不过是他训的一条狗罢了,
只要他一生气,这女人就会向往常一样放下尊严对他摇尾乞怜。
想着,瑞王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怒斥出声:“君晚凝!你真是太让本王失望了!竟敢带着下人闯进洞房,成心想让本王丢脸是吗?真是嫉妒成性!不知廉耻!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不快滚出去!”
嫉妒?不知廉耻?合着倒还成她的错了!
陆染觉得可笑之极,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廉耻?瑞王睡别人的新娘就是知道廉耻?”
“君晚凝!”
“姐姐!”
瑞王惊怒,这女人怎么敢这么跟他说话!
君晚清同样不可思议,
但惊愕过后,她就炫耀般地往瑞王怀里缩了缩,“呜呜~姐姐,妹妹知道你生气,但姐姐也不能带着下人闯进来呀,就这么容不下妹妹,想毁妹妹清白吗?”
“清白?你还有清白,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