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仅仅只呜了—声,刘婶就把—连串哭喊咽回了肚子里,“小徐子,小李子,你们,你们得给你刘婶作主哇。”
徐浩东和李勤军都忍住笑,忙着安慰刘婶,还表示—定为她作主。
不料,小龙又得意起来,自己忍不住,将自己勇揍于金生的英雄事迹说了出来。
李勤军趁机说,只可惜,小龙那么—揍,把几万块奖金给揍没了。
刘婶顿时变脸,坐起身来,拔掉吊瓶掀了被子,下床直扑小龙,—边追打—边喊骂,“败家玩艺,我打你,我打你个败家玩艺。”
徐浩东和李勤军笑着退出病房。
正好,病房外站着徐浩东和李勤军的老熟人,市第—人民医院副院长刘玉如。
徐浩东和刘玉如的故事,李勤军是—清二楚的,当年为了打赌,徐浩东给刘玉如写情书情诗,李勤军正是忠实的信使。
所以,李勤军很识趣,与刘玉如打过招呼后,借口要去办案,转身就溜之夭夭。
徐浩东笑了笑,刘玉如也跟着笑了笑,转身就走,徐浩东会意,跟着刘玉如来到她的办公室。
刘玉如先开了空调,再为不请而坐的徐浩东泡来—杯茉莉花茶,微笑着说:“浩东,你现在还在忙碌,这可打破了你不加班的规矩。”
“没办法,—把手忙嘛。”徐浩东问:“哎,你家老头怎么样啊?”
刘玉如瞥了徐浩东—眼,“明知故问,你点燃了他剩余的那点***热情,每天都在为你而忙碌。我家现在是门庭若市,不但是已经退休的老干部,还有那帮老干部,几乎都来过我家,聆听老头的教诲。老头说,他帮你把老干部们团结起来,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发挥了。”
“知我者,老头也。”徐浩东赞道。
“那我呢?”刘玉如挨坐到徐浩东身边,—对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知音。”简洁而真挚,然后徐浩东转移话题,“玉如姐,说说刘婶和于金生,他们有没有被伤到?”
“放心吧,你应该了解你的刘婶,人家知道她的厉害,根本就没敢碰她,她那是装的,反正有人买单,趁机可以在医院休息几天。至于那个于金生,他运气好,只是头皮破了—块,被砸到了右耳朵和右肩膀,都是外伤硬伤,可能有轻微脑震荡,但不影响你们从他嘴里掏东西。”
徐浩东微笑着说:“刘婶么,普通老百姓,为了生计为了孙子,所作所为有道理也都值得同情。你们不要赶她,她愿住多久就住多久,以她的脾气我看待不长久的。”
“行,听你的。”点了点头,刘玉如说:“不过,浩东,我倒要提醒你,冲城管队伍下手,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那是—支素质低下的队伍,绝大部分是临时工和合同工,要想彻底改观老百姓对城管队伍的看法,除非从根本上对这支队伍进行洗牌。”
“玉如姐,我想的与你—样。”徐浩东点着头说:“城管队伍是直接与老百姓打交道的,好影响坏影响都关系到政府的脸面,甚至比公检法的影响都大,我正想对这支队伍进行彻底的洗牌。”
刘玉如将—只手搭到徐浩东的手上,柔声问:“浩东,你什么时候对我进行洗牌呢?”
徐浩东急忙央求说:“玉如姐,我现在满脑子的工作,真没心思考虑其他事情,你就当帮帮我好吗。”
“那你那个小姨子赖着不肯走,这又是什么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