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日前夕,梁沫秋和男助理手牵手走进酒店。
我拨通她的电话,接听人却是十三岁的女儿。
女儿冷淡的表示,妈妈正在开家长会,不许外人打扰。
说完便将我拉黑。
夜晚,母女俩以我破坏家庭和谐为由,动用家法,将我锁在***的阳台上,面壁思过一整晚。
这一次,我真的受够了。
我拖着高烧病体,将离婚协议书放梁沫秋眼前,主动向她提出离婚。
卧房内。
听闻离婚二字,梁沫秋眼皮都未抬一下,依旧专心于涂指甲油。
我等了她一个小时。
就在我即将晕倒之际,女人终于冷笑开口: “柳默,只是罚你吹了会冷风而已,你竟然要跟我离婚?”
“你自己有错在先,罚你难道不应该吗?”
我张了张嘴。
按耐住自我辩解的冲动后,我苦笑着说:“签字吧。”
梁沫秋云淡风轻道: “女儿的抚养权归我,你没有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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