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一个箭步,猛扑到来人怀里,委屈的不行,“呜呜呜呜,你怎么才来啊!”
许谨言任由他抱着,甚至伸出手轻拍着他的后背,以示安抚。
这里没人会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们,因为大家为什么会***在这里,都各自心知肚明。
不知情的只会觉得这是一对闹别扭的小情侣,但但凡是这儿的常客,都知道,每个月这两人都要演上这么几出。
怎么看都像是吵吵闹闹,分分合合的老夫老妻。
沈煜仰起头,看向许谨言的眸子里沁着雾气。
“你看,刚刚有人扒拉我!都红了。”
沈煜皮肤白,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子,这一点他心知肚明并且善于利用。
他拉开自己的袖子,呈到许谨言眼前。
果不其然,沈煜的胳膊上红了一片。
酒保:“……”
每当这时候,酒保都会怀疑这个小绿茶是真醉还是假醉,他拿过沈煜喝剩的酒,低头闻了闻。
不会是假酒吧?
许谨言看着红印蹙着眉头,越过沈煜睨了一眼酒保。
酒保被吓得一激灵,他对着许谨言摆了摆手,然后轻扬下巴,指了指地上的人。
许谨言看了眼地上的人,他脱了外套,给沈煜披上,伸出手揉了揉沈煜的脑袋,沈煜像猫一样舒服的蹭了蹭。
“乖,先在这儿等我一下。”
沈煜声音软软的,全然没有刚刚不耐烦的神情:“好。”
原本在地上怔楞着的男人也起了身,刚刚摔得不轻,他活动了下胳膊还隐隐作痛,但看一个高出他半头的男人走过来。
刚刚的一切他尽收眼底。
心道:坏了!惹上个有主的了!
这人来者不善,看着并不好惹,他心里发虚,却还是强撑着。
“是那个小***先勾搭我的,兄弟,我告诉你。”他说的也没错,这种事向来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
本想着这样说能免去一场恶战,熟料换来的是许谨言一瞬间就黑到底的脸。
还没说完,男人就被如雨点般砸来的沙包大的拳头给揍得“嗷嗷”直叫。
酒保看了也是心底一惊,眉心突突直跳。他一直以为许谨言是清冷挂的,没想到打起人来也毫不含糊。
沈煜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像个乖宝宝。
一顿修理过后,男人疼的在地上打滚,嘴里是无尽的哀嚎声。
酒保看着地上的人,一脸的不忍直视:“小陈,找人把他抬走。”
小陈应了一声。
酒吧里其他人没多大动静,没人上来管这闲事,大家都认定了是地上的男人当三儿被捉,挨一顿揍也无可厚非。
许谨言走到酒保面前,从皮夹子里掏出一沓***,“给他的,医药费。”
酒保看着许谨言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红的关节,挑了挑眉,“成。”
“对了许先生,沈煜的窃听。”
他把窃听交给许谨言。
许谨言:“嗯,多谢。”
揍完人,许谨言大气都没喘,又是一脸温温和和清冷孤傲的模样。
他轻声问沈煜:“没吓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