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里,我对当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将我所有的一切都掏给他。
昨夜里,他向我求婚,我已经做好了交付第一次的准备。
他却说公司临时有事不得不去。
原来不是有事,而是和他的秘书白晚晚上床。
这么多年他不碰我,都是说为了我好,是为了保护我,更加尊重我。
我信以为真。
他不过是介意我曾经在酒吧当卖酒女。
早上傅川起来,他以为会像之前一样有醒酒汤,没见到的时候有些气愤。
“你这么早起来也不说给我准备点早饭。”
YΖ 俨然拿我当保姆一样,可是保姆每个月也有五千多的工资。
而我任劳任怨地伺候他十年,什么也没得到。
到衣帽间的时候,又喊我过去给他穿衣服。
离开我,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件衣服穿过,哪条领带更好搭配。
像个巨婴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等傅川上班离开,婚礼策划师发了一个ppt给我,这就是我理想里的婚礼。
在铺满玫瑰花的大厅里,我从二楼旋转楼梯穿着洁白的婚纱缓缓下来。
他牵着我的手在所有人的祝福声里,共度余生。
有人说玫瑰现在很土。
可是在我狭小单一的世界里,玫瑰代表了爱情。
也是代表第一次他向我正式表达时,手捧的那朵玫瑰花。
我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