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很急。
急的想了千万种办法,南墙撞了一次又一次。
“宴先生......”
宴沉只是拂落她的手,双眸里有李知看不懂的情绪和不悦。
“李知。”
“要跟我。”
“你却一点诚意没有。”
他口吻冷下来,再次捡了根烟,打火机没再出问题,火光照亮他眉眼,都是令人敬畏的肃冷漠然。
“你现在去主包随便叫一个古董师来。”
“看看,什么叫做诚意。”
她不懂,真的不懂。
跟这样的人周旋太累,就如梁浩然,情话不少,诚意不少,轰轰又烈烈,就是游刃有余不给出靶向药的试药资格。
京港繁华,藏龙卧虎。
世家贵族,财阀贵胄比比皆是,她是一个不认得。
连宴沉这位京港太子爷,还是在休息间听同事议论才知道。握着皇权富贵的宴沉,胜过一切苍白卑微的渴求。
她坚持昂起的头低下去。
只有一根烟的时间,烟灭宴沉绝对头也不回的走。
她,度日如年。
烟烧完,她没想通,也没有答案。
“李知。”
抬头时,他在掐烟,最后一口吐得慢,在两人间模糊。
“被我拒绝,又想着回去梁浩然周旋?”口吻不温不冷,落在耳朵里都是不在意的淡漠。
“别哄我。”
她闭眼深吸口,实诚,“您看不上我,我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忽而一笑。
“看,你丁点诚意都没有。”
宴沉的直截了当,让李知不好隐瞒内心所求,不论什么事本就是交易,既然是交易就应该说出清楚。
泛着冷的笑意没触及他眼眸,廊下灯光昏黄,他身侧是很大的风雪,他好像从风雪中来的神明。
高贵绝美,清隽绝伦。
蓦地脸皮一热,觉得刚才的话冒犯了他。
“抱歉,宴先生,我......”
“我有点神志不清。”
她的转身都是慌乱,迫不及待的落荒而逃。
低沉缓慢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天润制药眼下只有一个项目,癌症靶向药即将投入市场。”
“天润实验室多年研究成果,铆足了劲儿要大干一场。”
“眼下得了资格的医院,跟人员名额并不多。”
“是这个吗,李知。”
李知的双脚钉在原地,“是。”
“为谁求的?”背后又传来点烟的声音。
“我哥。”
宴沉有意所指的‘唔’了声,带点懒散的戏谑,“哥哥?”
一切都在宴沉掌控之中,举重若轻。
“可以吗,宴先生?”她回身,眼睛亮起来,柔软媚人。
他眯眼,***烟蒂。
“可以——”
李知在等他的但是,近一分钟都没有后文,倏地,脑子里闪过‘诚意’二字,她要去赌一把。
堵在主包里,宴沉盯着她,看似不带**给人遐想于地的眼神,却如沙漠烈风裹着沙砾灼灼热意的凝视。
她这张脸,确实很惑人。
像极了她做**,艳美的一身风情的母亲。
宴沉很高,她垫了脚,胡乱揪着他胸前的衣襟,隔着昂贵的衣料放肆的感受他身体带来的灼热热意。
唇很薄,很软,冷冰冰,覆着浓郁的烟草味。
“宴先生,我有很大的诚意。”
“如果您觉得不够,我可以学,学到您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