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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包厢里,灯光闪烁,四个人觥筹交错,包厢里充满着欢声笑语。
只有我木木地站在中间。
整个人天旋地转,拳头握紧,指甲***手心,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
奶奶还在老家等我。
苏沉鱼的朋友们的***声拉回我的思绪。
“云哥,眼一闭一爬一叫就过去了,完成后你要啥小鱼儿都答应你。”
先是人形飞镖,再是喝一升混酒,最后一个要求是学狗爬、学狗叫。
苏沉鱼作为我结婚相处了三年的妻子,脸上挂着兴致,很认同他们的提议。
我其实已经试过偷偷溜回去,但每一次都会被抓起来,然后面临更侮辱的话语和惩罚。
所以只能求她能答应我回一趟村里。
前两个要求我都做完了,这是最后一个,完成就可以回去看奶奶,带奶奶治病。
起码我是这么告诉自己,告诉我那还有一点的自尊。
在那人顽劣又兴奋的目光下,那根只剩一点的自尊的脊椎抵不过现实的压力,逐渐与地面平行。
双腿微屈,双手撑地。
不一会儿,膝盖骨头传来疼痛和电流的酥麻感。
开始往前爬动,每一次的叫唤后,唇上的牙印更深一层。
逐渐地,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断了线一般的泪珠一颗一颗砸在漆黑的地板上,肩膀止不住的发颤。
来自心底深深的无助。
我和那人的距离明明那么近,却又那么漫长。
看着那人的离我越来越近,苏沉鱼的沉默,内心的痛苦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