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这种卑鄙小人,有本事你站在前面说,躲在后面是几个意思?
老娘恨不得挠死这狗男人。
怎么可能为他求情?
心里张牙舞爪,表面上乖顺极了。
我能怎么样?
京城令人闻风丧胆、只手遮天的男人,她可不想再与他为敌。
毕竟得罪他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善心倒没有,就是看不惯。”
“花晨曦,你脑子是不是有病?”白朗叫嚣道。
在这京都之地,四大世家鼎立,以花家为首,其次是周家、沈家,至于白家,虽在名列其中,却稍显逊色。
然而,白朗这个身份卑微的庶子,竟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无非是因为他仗着自己是魏尘羽的狗。
她微微眯眼,细碎的阳光照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白得有些晃眼。
“狗叫什么,我让你赶紧放人。”
白朗闻言,脸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万万没想到,往日里为了取悦魏尘羽而对他们这些手下极尽谄媚之态得她,今日竟会如此直接地称他为“狗”。
等着。
晚点一定在太子面前参她一本。
待他们一行人终于离去,肖子君猛地抓住她的手,将她紧紧抵在树干上,眼中闪烁着复杂得情绪,低声道:
“不会被老子摸了两把,上头了吧?”
花晨曦羞愤交加,拼尽全力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无奈被他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她只能怒目而视,“没有。”
没有,打扮那么***气干嘛?
莫非是为了太子,不是已经拒婚了吗?
欲擒故纵???
他挑眉,锐利的眼眸盯着她,仿佛是要把一切都看穿。
“你就当我不想作恶。”
花晨曦试图以平静掩饰内心的慌乱,但话语间仍透露出一丝无奈。
闻言,肖子君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笑声悠长而意味深长,让花晨曦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背。
这笑意转瞬即逝,他猛地低下头,一口咬住她脖颈间细腻的肌肤,力道之重,令人心悸。
同时,他的大手也不留情面地掐捏着她的腰肢,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与宣泄。
疼痛袭来,让她有些窒息。
那双深邃地墨眸里带着几分骇人的戾气,
“你还知道自己作恶?周逸青因你一句话仕途多舛,小灵玉因你的羞辱而不得不委身屠夫,秋鸣瘸了腿,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
看着眼前疯狂的男人,一股委屈油然而生,花晨曦瞬间红了眼,眼泪夺眶而出。
“这些皆是魏尘羽授意,周逸青性子太刚,不归顺太子,所以太子暗地里动了手脚。”
她打了一个哭嗝,接着说道:“小灵玉不愿委身太子,才不得已嫁给屠夫。”
“秋鸣那个更冤,太子看上了他家的祖玉,他不给,才被打折了腿。”
说到底,她就是一个背锅侠而已。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肖子君眼底浓墨疯涌,“一面之词,你有何证据证明这事不是你做的?”
“不信,你问问他们本人。”
下一秒,她主动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不是想知道她心里有没有你吗?我帮你。”
说完,她慧黠一笑,直接吻了上去。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墙角处那抹***的衣角格外的显眼。
呼吸缠绕,唇齿相依。
微甜的味道蔓延,旖旎又多情。
情和欲,在无意中撩拨地无处遁形。
冷清的眸子里掠过几分讶异,最终反客为主,大掌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加深了这个吻。
“够了,够了。”
身下的人儿早已粉面含春,气喘吁吁。
肖子君嘴角闪过一抹***,带着惩罚般的狠劲儿,“受着!”
看着这刺眼的一幕,林清溪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被妒火焚烧殆尽,原本温柔的眼睛变得狠戾了起来,就算她不要,也轮不到她花晨曦。
等到那抹***消失,肖子君直接将花晨曦推到一边,眼神冷到极致,“真是yindang,看来是太子满足不了你。”
她抬起那双潋滟眸子,不急不恼地说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滚。”
这点小伎俩,怎能逃过他的眼睛。
无非就是你勾搭我男人,那你也别想好过。
呵,女人。
“好嘞!”
目的达到,见好就收。
这一刻她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搞定肖子君,然后让他和太子狗咬狗,气死林清溪。
于是,她轻撩了一下他的喉结,转身离去。
而肖子君,却远未如她那般洒脱。
他的心,始终被林清溪的身影所牵绊。
俩人自幼相识,身为质子和养女的他们,寄人篱下,冷暖自知,同命相连,惺惺相惜。
本应该水到渠成,携手一生。
然而,命运弄人,她拒绝了他的示好,转身投入太子怀抱。
此刻的肖子君感到无尽地空虚和孤独,他的心一点点被撕扯,痛彻心扉,仿佛下一秒就跌入万丈深渊。
林清溪,你不是想要荣华富贵吗?
你再等等。
胸口的疼痛让他眼眶慢慢变得血红,只能死死的握紧拳头,压抑住心里的暴戾。
书院中的学室,摆满了古老的木桌椅和书架,书架上摆放着千卷古籍,散发出浓郁的油墨香气。
“花晨曦,你就没有什么话和孤说吗?”
魏尘羽轻咳一声,意外的缓了语气。
以往都是屁颠屁颠的当舔狗,今天迟迟不见她示好,这让他有种被冷落的感觉。
她抬起头,微风拂动她鬓角的碎发,精致的五官,不加脂粉的自然美感,让他不由一愣。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哦,对了,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周围一片死寂,偶尔传来几声低笑。
魏尘羽从容的表情瞬间龟裂。
这女人向来对自己百依百顺,没想到这次竟当众驳了他的面子。
想起父皇在书房给他说的那些话,他不得不耐着性子说道:“莫置气了,谁都动摇不了你太子妃的位置。”
呸,谁稀罕那个位子?
脸上没有一丝动容,一双勾人的眸子紧紧盯着他,仿佛洞悉到他的话有多违心。
“我和清溪只是蓝颜知己,并不是你想的哪样。”
都上了床了,还要怎样。
你当我还是原来那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