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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放有意识的时候,就觉得头痛欲裂,浑身没劲儿,胃里像是有团火在燃烧,还浑身冷的要命。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难受啊?昨天喝的肯定是假酒,以后再也不喝这酒了,太难受了!”

阎解放忍着难受,睁开眼睛,一下子就呆愣在了当场,阴暗暗的屋子,月光透过窗户纸照进来,眼前尽是陌生。

自己躺在炕上,身边还有两个人,左边是个年轻人,右边是个七八岁的小子,转头打量着屋子,报纸糊的墙面,已经泛黄了,地上就两个箱子,和两张桌子两把椅子,桌上放着书本。

“**,这特么是哪啊?我不是应该在宾馆吗?这是被人卖到缅北了吗?”

心里这样想着,阎解放赶紧摸了摸身上,还好,没有伤口,可随后又愣住了,这特么跟鸡爪子似的手,是我的吗?这身体也不对劲,我那好不容易吃出来的啤酒肚呢?怎么变成排骨架子了?

这身体不是我的,肯定不是我的。

阎解放想到这里就感觉头更疼了,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瞬间涌入了脑海,疼得他一下子晕了过去。

在昏迷中,阎解放像看电影一样,看完了一个11岁少年短暂的一生。(本文的年龄为虚岁,后面不再解释)

醒过来的阎解放,觉得自己生无可恋了,他穿越了,穿越到了1959年冬天的四九城。

原主也叫阎解放,出生于1949年2月,所以叫解放。

父亲阎埠贵,1913年出生在四九城,据父亲说早年家里有书斋,有文玩铺子还有茶楼,父亲还上过私塾,后来小鬼子来了,整天***。

爷爷怕家里有危险,就干脆关闭了买卖,把铺子都分了,给家里几个儿子也分了家。

父亲不是长子,只分到了一个书斋,然后搬出了老宅,把书斋租了出去,靠租金养活一家。

直到小鬼子走了以后,父亲才找了一个教书的体面工作,后来围城的时候,父亲听了些片面的宣传,干脆卖了铺子,在南锣鼓巷95号院定居了下来。

早年的省吃俭用,使父亲的性子越来越抠搜,尤其是今年开始出现了干旱,城市的定量减少,自己老爹抠搜的性子也越发严重,咸菜条都论根分的,主打就是一个公平,饿不死也吃不饱。

原主本就是半大小子,那点稀粥根本不够吃,于是就出门去什刹海凿冰窟窿,准备抓两条鱼吃,

结果不但没抓到鱼还把自己冻病了,发了***的高烧,就这样把人烧没了,便宜了后世的阎解放。

阎解放理清了记忆,就觉得人生真是***啊,他想回去,他不想待在这儿。

这个没有窃听没有网络,不能撩**姐的年代,连吃的都没有,他本就是无肉不欢的,要不也不会吃出啤酒肚,现在别说肉了,粥都能照出人影来,还是弄死他算了。

等等?阎埠贵?南锣鼓巷95号院?禽满四合院?

靠,不要啊,饿死人就算了,还特么穿到了***窝?老天爷啊,我到底是造了啥孽啊,你把我发配到这儿来?

金手指呢?我的金手指呢?不是说穿越者必带金手指吗?

统子?统哥?统爷?你在不在啊?要死人了知道不?

阎解放在心里无声的呐喊着:“空间?空间有吗?芝麻开门?我要进去?”

嗯?突然换了一个地方,眼前是一片光明,空间?真的有空间?

阎解放打量着这个空间,他现在正站在一个木屋前面,木屋是五间,木屋后面就是山,屋前有一口井,再往前就是一片黑土地,有一条小河从山上流下来,把黑土地分成了两块,最后流进了一个池塘里,整个空间光秃秃的,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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