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薛心月善良单纯,说我是个妒妇,还把盒子连带项链砸在我身上。
委屈和惊吓一并涌出。
腹部突然一阵痉挛,双腿一软,撞倒了身后的花瓶。
玻璃碴刺进我的胳膊和大腿,疼得我尖叫出声。
我是疤痕体质,受了伤需要尽快处理,否则就会留疤。
周嘉容之前特意找医生学习如何处理伤口,并安排保姆仔细照顾我,说我磕着碰着他会心疼。
可这次,我刚摔倒,薛心月的专属***响起了。
一听到她家停电了,周嘉容的手捏得我伤口生疼。
他丢下手里的药膏,抓起衣服向外冲。
我喊住他:
“这是她家里这个月第三次停电了,你还要去吗?”
他头也不回地反驳我:
“罗宁,你明知道她有幽闭恐惧症,万一月月出了意外,你让我怎么跟她爸妈交代!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
可我的腹部阵阵绞痛疼得我全身冒冷汗。
周嘉容见我虚弱的样子,出口却是冷嘲热讽:
“别再装了,不过是被玻璃划几道口子,等我处理好她的事情,就回来陪你。”
说完,急匆匆离开。
这是他第三次为了薛心月抛弃我。
只是这次,我不会再原谅他了。
我缓缓抚摸着肚里的孩子,妈妈对不起你。
2
我忍着剧痛坐上救护车来到医院。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结婚前,周嘉容公事公办地说我们只是商业联姻,让我不要越界。
我强行压住心底的欢喜,愣愣地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我其实已经暗恋他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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