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和你们打个赌,只要我一通电话,她明天就会乖乖穿着这婚纱来民政局。想不想看穿婚纱的小丑?”
有人笑道:“晏哥你要是输了怎么办?赌输了让望舒嫂子给我们跳段舞呗!”
那人还没来得及笑完,司泽晏一拳已打在他脸上。
他的脸色黑的可怕:“想死就早说,望舒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吗?”
邱望舒是他的命,一句玩笑都开不得。
而我是被他用来开赌局的小丑,怎么糟践都无所谓。
视频看完,我的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滴在***屏幕上,晕开了视频里他得意大笑的脸。
我擦干泪,也擦干屏幕,死死盯着司泽晏的脸。
这就是我爱了八年的竹马。
他比任何人都要知道我有多喜欢他,所以最清楚如何伤我最深。
他已经忘了,年少时他曾对我许下的那些承诺。
“孟歆,要是三十岁你还没结婚,咱俩就在一起呗。”
今天我三十了,我也要嫁人了。
但我没告诉司泽晏,我要嫁的不是他。
我选的这款婚纱长及脚踝,是我和未婚夫一起挑的。
我拎起裙子,绕过司泽晏朝民政局里面走去。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别装了孟歆,演给谁看呢?”
“你要是真这么恨嫁,也可以进去随便抓个男的领证。也算是帮我一个忙,以后别总来***扰我了。”
我看着他那张脸,连解释和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只觉得失望和难过。
曾经那个只因为别人说我一句坏话,追着跑八百米也要把人压过来给我道歉的司泽晏彻底消失了。
我摇摇头,想抽回自己的手,邱望舒却突然出现了,她大喊了一句:“泽宴!”
司泽晏下意识收回自己的手,为了体现自己的忠贞,他更是从包里抽出酒精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了那只抓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