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但是天气突然变得阴沉。
眼看要下雨,我只好收拾东西***宿休息。
可是几个小时过去了,这雨却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
这时民宿老板也发来信息,说夏季暴雨频发,这里地势低洼,容易被淹,让我们注意安全,不要出去。
突然想起我停在民宿小院的车上还有画板和几幅画,车被淹了无所谓,可是我不能放着画不管。
看着已经快到了膝盖的积水,我还是冒着大雨冲了出去。
半夜突然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不幸发起了烧。
迷迷糊糊拿起窃听,打了电话给民宿老板。
醒来以后,我已经在医院了,手上还挂着吊瓶。
民宿老板见我醒来,有些惊喜:“你可算醒了!送过来的时候医生说你烧到快四十度了,可把我吓惨了,我还以为你要不行了呢!”
“不过现在烧已经退了,没什么大问题了。”
面对老板的调侃,我抿抿唇笑笑,说出来的声音却沙哑无比:“麻烦你了。”
医生说只要挂完吊瓶我就可以出院,所以我就让老板先回去。
老板刚走,我就接到了乔薇的电话。
她冷冷道:“沈景川,你反省够了吧?如果你来跟小段道个歉,我也可以原谅你。”
我冷冷勾起嘴角:“我住院了,没时间去道歉。”
乔薇沉默了几秒,不屑道:“你在开什么玩笑?说谎也要说得像一点吧?你怎么不说你死了?”
我嘲讽一笑:“我把医院病房号发给你,你自己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在电话那头却无比笃定我在说谎:“不必了,我懒得看你做戏。而且你昨天打了小段,我还得替你善后照顾他。”
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我无所谓放下***。
被乔薇和段航两人这么一搅和,我也没有心情再留在这里。
吊瓶已经打完,我叫来医生,帮我办了出院。
我身体一向不错,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