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天刚好是周末，她休息。”

我把口红拧开，鲜艳的正红色在灯光下闪着光：“这么贵的口红，清洁阿姨买得起？”

“步月，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我想说的是，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身上为什么有香水味？衬衫领子上的唇印又是怎么回事？”

顾远山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换衣服：“不是跟你说了吗，今天有个饭局，我们部门的人一起吃饭，喝了点酒。”

“所以你现在连撒谎都不会找个好点的借口了？顾远山，你变了。”我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个还未成型的生命，“我原本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他愣住了，目光落在我的手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慌乱：“你…你怀孕了？”

“是啊，可惜孩子的爸爸正忙着和别的女人约会。”我把那双婴儿鞋扔在地上，“离婚吧，我不想让孩子生在一个虚伪的家庭里。”

说完这句话，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传来他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但我已经不想再听任何解释。

2.

离开公寓后，我在这座城市的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任凭冷风吹乱我的长发。

我开始回想这些年的种种。

或许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我苦笑着想。

从顾远山不怎么回家开始，我就该察觉到些什么的。

和顾远山结婚那年，他的工作被父亲安排到了外地。

我记得当时自己有多么不情愿，甚至想去找父亲理论，要求把顾远山留在本地。

“月月，别去。”顾远山拦住了我，把我搂在怀里，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这是岳父给我的考验，我会努力做好的。”

“我要让他知道，我有能力给你一个优质的生活。你会支持我的，对不对？”

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让我无法拒绝。

我知道父亲一直不认可顾远山，这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