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适应。”他嘿嘿笑了两声。
直到我后来在一些新闻上看到他,才知道他身居怎样的高位。
“我这不是来监督一下你的工作进度吗?”他压低了声音又说道,
“大头的翻译工作刚过去,效果特别好。你好好休息,也别太累着了,剩下的也没那么着急。你这都退休了,再没日没夜的干,不成***老人了?”
小许在旁边接话,
“哎呦,我怎么听着像是王局在心疼苏老师?”
王局装作不耐烦的赶她走,
“你个孩子,瞎说什么?也不知道有点眼力劲儿,快给我去沏壶茶。”
我和小许都笑了,我只好催促他道,
“快说吧,是有什么正经事?整天就知道来这儿耍贫嘴。”
他只好接着往下说,
“听说最近你家里打了好几次电话到总线,你都给拒接了,我怕你不放心,就给你打听了一下实际情况,人都没事,就是鸡毛蒜皮的家务事一箩筐,也不知道是谁传的,说你到北州做了大官,所以天天想着找你,这事弄的.....”
我的脸一下冷了下来,想了想又苦笑了下,
“这么想想,我这一辈子是挺失败的,临了了,他们找我还在因为这种事。”
“那也不能这么说,”
王局知道我家里的事,立刻摆出一副侃侃而谈的样子,
“个人生命的意义虽然一定程度上,恩,是由他人赋予的,但他人的含义并不固定,家人也只是称谓,这里面真正维系亲情的东西,还是真正的情感。没有了真情,也就无所谓家人。而且,脱离了由他人赋予意义的圈子,生命难道就没有意义了吗?你看你现在.....”
“行了行了,老王你可别念经了,听着比我做家庭主妇时都烦.....”
春日正好,小许给我俩泡了一壶茶,满院子的笑声里,桃花树下飘落的花瓣里,我似乎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原来,年轻的契机,可能只是找到那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