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顿了顿,我又说道,
“可惜应该不能满足你们的愿望了,我很快就要搬家了。”
没错,这次我又有了新任务。
我需要带着那些新文字和知识,去到一个异国他乡,去经历一些更传奇的人生,结识一些更不同的人,
“我已经和他们说了,我呢,死后入陵园,财产归我资助的学校,我呀,就是和你们的缘分太浅,突然断了,我不强求。但就算是我养的小猫小狗,我也会回来看一眼的。”
儿子眉毛拧了起来,脸上似乎有一层戾气。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小李,脸上虽然涨红了,却终于没敢吱声。
“那你们也别强求。”
我离开时只留下了五千块钱,不多,
和我们之间的亲情挺配的。
走出茶楼,才要上吉普车,忽然听见马路对面有人在喊我,
“苏哲,苏哲.....”
我探头去看,竟然是吴任刚。
这才几年,他已经苍老了十几岁的样子。头发全白了,还乱糟糟的,身上衣服也不是很精神,甚至有些不干净,
他就站在那儿对着我喊,
“阿哲,阿哲,你....你不准备看看我吗?一眼都不看了吗?”
我上了车,汽车启动,一滴泪还是掉了下来,为我那几十年什么都没得到的青春年华。
但我心里更明白,如果不是我母亲来自大山的那份馈赠,如今过得这么凄惨的人,恐怕就是我了。
小李犹豫着和我说道,
“苏老师,有件事我必须和您说一下。您家里的那位王也王女士,不知道从哪里藏了您一页手稿纸。因为这几年我们对您以前的家进行了不同程度的监控,发现她可能想倒卖手稿纸,就相当于倒卖***,就在刚刚,她已经被我的同事抓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
我想起数年前我收拾书房时,她在门外鬼鬼祟祟地看,却不知道她怀了这样的心思。
这时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