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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凌是公认的宠妻狂魔,他为我开通了无限额黑卡,将半山庄园转到我名下,为我花钱如流水。
每年维多利亚港的烟花秀,都会绽放我——郑乐瑶的名字。
甚至,我一个小小的感冒,他都要召集国际部的医生集体会诊。
他说我配得上一切美好的东西。
港城的女人们提起我,都艳羡不已。
可这样一个完美配偶,却在接受一个女记者采访时,突然用欧洲小众语言与她一来一回的聊天。
我看到他和女记者同时红了眼,而女记者不经意露出的肚皮处还有一个婴儿纹身。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听得懂这门语言。
后来,我不吵不闹,注销掉了所有身份账号,离开了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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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采访后的第五天,傅南凌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
我淡淡地扫了一眼他,他的神态很熟悉了,那股欢愉过后餍足感。
如往常般,傅南凌回到家后,就秒变顽童,他弯着高大的身躯,撒娇般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
那股陌生的香水味就萦绕在我的鼻尖了,那个女记者的香水味。
我又***回忆起了他们在采访会上说的话了——
傅南凌和女记者四目相对后,女记者突然用小语种讲话:“我回来了。”
傅南凌微怔,也转换了语言:“陈嘉婷?你怎么在这里?”
陈嘉婷红着眼眶,“我很嫉妒你身边的她。”
傅南凌摇了摇头,“是你先离开我的。”
女记者倔强地昂着头说:“当初你们家破产,我被你的死对头绑架了,我拼命才逃出来了。我怕你担心,一直没有告诉你......这件事之后,我爸妈就给我办了出国留学的手续,我都来不及和你告别。”
傅南凌沉默地看着她。
她又指了肚皮处的婴儿纹身,苦涩一笑:“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宝宝,是那次绑架事件中流产的。”
傅南凌表情倏然失控了,他紧闭双眼调整情绪,缓缓道:“我只爱过你一个人,等了你很多年了。”
他的话音刚落,女记者就挑衅般看向我。
我淡漠地回看她,装作一切都不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