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摇了摇头等缓过来还是继续做完了笔录。

做完笔录对方准备走时我叫住了两人。

“陆谨文……他怎么样？”我使劲握着在未扎针的那只手。

“他被注射了最后那针药，现在……还在ICU，没有脱离危险。”对方似是不忍心。

我低下头轻声说了句：“我知道了谢谢。”

在两人快要开门出去时我又开口：“他不是警察是吗？”

“他不是，更具体的属于案件机密，没办法告诉你了，你还需要好好休息，恢复期还很漫长，你的事情我们也会尽快调查清楚。”女警察转身对我抱歉地笑了笑。

耳鸣的感觉又来了，耳边是持续不断的呼啸声，还有越来越远的陆谨文。我要是再跑的快一点就好了。

11

“小安，小安，别掐自己，医生来了，让医生看看。”耳边的声音变得模糊，唯有伸到胳膊旁的注射器清晰异常。

我一把打落：“不要给我注射，走开啊，啊啊啊。”

我能下床了以后去ICU的楼层看了一眼，进不去只能站在电梯的拐角处，看着来去匆匆的脚步声听着不时的悲痛哭泣声。

我的心跟着他们起起落落，原来死亡真的可以离得那么近。

在出院的当天早上，病房电视的早间新闻放了这次事件报道。

“近期警方破获一起非法地下实验室活人试药案件，据悉实验室位于沿海江氏制药实验室的地下，私下买卖未经人事的少女送往该地下实验室进行活人试药试验，目前多名失踪少女已寻到遗体。相关涉案人员悉数落网，这两位正被押上警车的犯罪嫌疑人，头发半白的是两年前因为违规手术致死被惠仁医院开除的主任医师，年轻的男子是他带的博士生，目前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