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谋反,要将沐将军再次抓走。
沐将军据理力争,可官员根本不听。
“沐将军,你莫要狡辩,跟我回京城受审,免得连累无辜之人。”官员盛气凌人地说。
沐将军为了护我们周全,只得跟他们回去。
箫逸云说京城乃是非之地,让我们在小镇暂且栖身,他则折返京城设法营救沐将军。
然而,他这一去便是一月有余,杳无音讯。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打探京城的消息,最终得知箫逸云欲动用家族关系保下沐将军,岂料箫家因卷入朝廷权力之争遭池鱼之殃,已无权无势。
而箫家的宿敌更是趁火打劫,给箫家扣上了一顶子虚乌有的罪名。
一夜之间,箫家的男丁皆身陷牢狱。
得此噩耗,我如五雷轰顶,几近崩溃。
崩溃过后,我决定赴京面圣,为沐将军和箫家求情。
这是我唯一能够为他们做的事了。
就算是死,我亦无怨无悔。
我双膝跪地,伏在爷爷的床前,泣不成声地告诉他,我要去救沐将军与箫家。
此时,八十五岁高龄的爷爷病倒在床,我深知自己不该在此时弃他而去。
我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爷爷,沐将军和箫公子对我恩重如山,我深知此去凶多吉少,但若不去,我将寝食难安。”
爷爷长长地叹了口气:“你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这玉佩你拿着,或许它能助你一臂之力,若遇故人,你便告知他我是姜愈安的孙女。”
我紧紧攥着玉佩,再次给他磕头。
“爷爷,您一定要等我回来啊,等我回来,我定会好好孝敬您。”
我对沐婉兮始终不放心,便给她下了毁容的毒,赐予她解药一瓶,此毒解药需每月服一次,只能维持一年时间。
“小姐,实在是对不住了,只要您悉心照料爷爷,待我归来之后,我必定还您一副健康的身子。”
沐婉兮气急败坏地掐着我的脖子,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