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牙齿,一人一颗飞到他们张大的嘴巴里。
王爱花呸的一声吐出牙齿,又叫嚣说,“当家的,快打死这个贱丫头。”
林富贵还没来得及出手。
黎季月上前抬腿,一招侧踹横踢向林富贵的脑袋,把人踹到角落里,“砰!”
脱下拖鞋,拎起他们的衣领,朝着他们的脸,***!!!
手臂都挥出残影了,一人十下,一点也不偏心,对待**,她一向很公平的。
三个人缩在角落里捂着伤口哇哇大叫,“嗷嗷嗷,**要***,资本家的女儿还敢打人,要***了,我要去告你,我要告到割尾会,告到***去。把你也送去西北养猪,和你那该死的资本家爹妈一样,一辈子走不出西北猪圈。”
黎季月好看的狐狸眸尾上挑,眼角倾泻寒光、气势骇人,冷笑道,“好啊,去告啊,正好让他们查一查你们一家三口的工作和大房子、新家具是怎么来的。”
光脚不怕穿鞋的,要死一起。
王爱花的嘴巴动了动,不敢吭声了,这**是怎么知道的?
黎季月打累了,暂歇一会儿,还有个没回来,待会继续收拾。
突然门口又出现一个年轻女子,身上穿着白色的护士服。
这人就是女主林玉珠,她看到屋内一片狼藉,“妈,这是怎么了?”
王爱花指着黎季月,嗷嚎着说,“这个小**,我让她做饭,她不做,她突然发疯打人,她就是瘟神,你赶紧把她赶出去,我们家容不下这尊大佛,让她留在这,我们全家都要被她打死了,呜呜呜……”
黎季月一棍子敲过去把她的手指打骨折了。
王爱花捂着断指尖叫出声,“啊!”
林玉珠上前走到黎季月面前,以姐姐的姿态教育她,“小月,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打人啊,爸妈好心收留你,不然你一个年轻女孩子就要跟着去西北喂猪,那边条件艰苦,多半没命回来,他们没有对不起你。
我知道,都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喜欢春生哥,我答应你,我跟他分手,把他让给你行吗。”
瞧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平,抢别人未婚夫还说的冠冕堂皇,把!他!让!给!你!
好像她被人欺负了,受了天大的委屈。
黎季月边说边朝她逼近,讥诮的笑了声,俯视她的眸光轻蔑,字字诛心,“好心收留?你们全家的工作、这大房子还有新家具,都是花我的钱买的,吃我的、花我的、用我的、住我的。
偷偷把我工作卖了,让我伺候你们全家,逼我嫁给廖秃头,给你们家耀祖升职,你抢我未婚夫,还哭哭啼啼说把他让给我,你那是让吗?是还!”
说着,一个逼兜扇过去把她扇飞到角落里,和林家被打懵逼的三人躺一起。
黎季月坐在椅子上,手里的棍子在地上点了点,“叩叩!!”
“今天十号都发工资了是吧,把工资交出来。”
林富贵是钢铁厂影片工,资历比较老,四十块块钱一个月,林天宝二十五块,林玉珠是公办大医院护士,三十块。
以前林家可舍不得买肉吃,每个月发工资才买一次。
他们都被打怕,掏钱放到她面前。
至于王爱花,她兜里那10块买菜钱早就上交了。
这点还不够塞牙缝,等把他们折磨崩溃、生不如死,还要把他们家底掏空。
“小月,你没钱可以跟姐说,姐会给你的,何必用这种方式呢?春生哥要是知道会不高兴的。”林玉珠把钱放下时,袖子被拉起一大截,露出手腕间的大金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