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
“相公,救我......”
张佳雨莹白的脸上充满绝望,泪水模糊了视线。
“桀桀桀...小娘子,你长得可真水嫩啊!”
一个锦衣公子带着***的笑容拉扯着一个肤白貌美的女子。
“啊...畜生,我要杀了你。”苏铭目眦欲裂,歇斯底里。
然而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挣脱不了四只强劲有力的大手,被两个护卫狠狠按在地上,右脸狠狠贴着地面摩擦。
“刺啦...”张佳雨的衣服被无情撕开。
“啊......走开!”
王海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直接扑了上去。
“啊......我要杀了你......啊......噗呲。”
苏铭手脚齐动,疯狂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娘子被**,气血攻心,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目光恶狠狠地盯着王海富,犹如深夜中的恶狼,内心的怒火仿佛要破腔而出。
其中一个护卫目光一横,举起沙包大的拳头砸向苏铭的后脑。
“砰!”
一声闷响传出,苏铭顿时昏死过去,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他的父亲。
夜,漆黑无比,空中乌云遮挡了明月,狂风怒号。
农家小院烛光微亮,传出了一道道歇斯底里呼喊声。
然而附近门户紧锁,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打抱不平,只因为那人是长沙郡益阳县的第一恶霸。
王家,益阳县里说一不二的家族,所有农民耕种的土地都是他家的。
在汉灵帝贩卖官职后,王家在益阳县更是如日中天,用白花花的银子换得了不少官职。
益阳县的县太爷就是王家的人,整个益阳县都在王家的控制下。
“老头子,苏家小子会不会......”
“嘘...不要说话,我们管好自家温饱,他人的管不得......管不得啊!”
破旧瓦房内,一对公婆低声细语,苍老的面容上满是无奈之色。
清晨,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不一会儿便下起倾盆大雨。
益阳县衙内的牢房躺着一个身穿囚服的年轻人,正是被王海富送进牢房的苏铭。
他手脚被铁链锁着,双眼紧闭地躺在杂乱的枯草上。
“又是一个得罪王公子的蠢货。”
“谁说不是呢!王公子看上这小子的老婆那是他的荣幸,还反抗什么?送上去就行了。”
“就是,本来是泼天的富贵,现在两人都因此丢了性命。”
远处三个身穿官服的捕快肆无忌惮讥讽着,仿佛是苏铭犯下了滔天大罪一般。
这个时代就是如此,只要有钱有权,你就是把鹿说成马,也会有人说你是对的。
人命在这个时代不值一提,百姓流离失所,瘟疫盛行更是常态。
这时苏铭的眼皮颤了颤,紧接着缓缓睁开双眼。
“这是......哪?”
“啊......”
紧接着脑海发生一阵剧痛,无数记忆袭来,画面一幅接着一幅闪过。
“益阳县,长沙郡,汉灵帝,这是......汉末动乱时代!”
苏铭内心震撼不已,没想到通宵抬尸体把自己抬到汉末时代来了。
他在火葬场找了一份抬尸体的工作,这份工作非常吃香。
白班一天800元,晚班一天1600元,妥妥的高级白领收入。
苏铭当然选择晚班1600元一天的,每天干活的时候想到能日收一千六,他就有无穷的动力。
至于害怕,这个世界还有比穷更可怕的吗?
“我的***可是存有五十五万三千三百二十块啊!贼老天,能不能等我把钱花完了再穿越啊!”
苏铭想着想着忽然大喊大叫起来,闻言伤心,见着流泪。
等等!
苏铭低头一看,手脚全被粗大的铁链锁着,身穿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