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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咳嗽了两声,贺辞紧张得不行,“还不快去煮?月月喜欢草、莓,记得加点草、莓。”

我对草、莓过敏,别说是碰了,就连闻到也会浑身起红疹子。

“这个饮品不适合加草、莓。”

“让你煮你就煮,哪那么多废话!”

贺辞狠狠推开我,把一整盒草、莓都扔了进去。

甜腻的香气扩散开来。

我的眼睛瞬间被熏的通红,舌头也开始麻痹。

但我什么也没说,贺辞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等我煮完,林月却又不喝了。

“听说酒精可以麻痹神经,姐姐不是摔疼了吗?刚好这个可以镇痛,那姐姐就都喝了吧。”

我下意识拒绝。

贺辞忍无可忍,直接让人按住我的脑袋,掰开我的嘴巴,一碗又一碗的将红酒灌进我的嘴巴。

我被呛得差点晕倒,贺辞只是冷漠的看着我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抠喉咙。

“让你喝是看得起你,你作个什么劲儿,非要人动手才高兴?”

“真是扫兴,你滚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我的舌头彻底失去知觉,手臂上起了一片红疹子,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云端上。

贺辞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他明明知道我对草、莓过敏。

但为了哄林月开心,还是逼我喝完了一整桶。

这一晚,我高烧不退,滑雪场找不到医生,我独自蜷缩在角落里,静静地等待天亮。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好了些许,只是说不出话来。

舌头像是发泡的海绵,每呼吸一次就跟针扎似的。

我去给贺辞送早餐,却看到他在雪道上教林月滑雪。

那紧张呵

其实贺辞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

我为了替贺辞试滑他要比赛的赛道,几乎在每个雪场上都摔过,两条腿骨折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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