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巴掌,也让陆慎行冷静下来。
主卧室内安静的就好似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清楚楚。
就在这个时候,陆慎行的手机震动。
上面是陆臻臻的电话。
陆慎行立刻接了起来,没有任何迟疑。
许安晚也看见了,眉眼里都是嘲讽。
心口,疼的窒息。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她做什么。
她都无法取代陆臻臻。
许安晚一句话都没说,快速起身,
她把早就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放在了桌面上。
而后,许安晚转身离开。
但在这一瞬间,陆慎行扣住了她的手。
这人的眼神冰冷的看着许安晚,一瞬不瞬。
而许安晚的耳边传来的是陆臻臻娇嗔的声音。
“慎行,我回来了。你方便出来接我一下吗?我和阿哲吵架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委屈。
许安晚知道,阿哲是陆臻臻的未婚夫。
两人在媒体面前恩爱无比,现在竟然吵架了?
她有些意外,但是并没说话。
很快,许安晚低头看着自己被陆慎行拽住的手腕。
这样的疼痛席卷而来。
只要她挣扎,陆慎行就拽的更紧。
阴沉的眼神,处处都在警告许安晚安分守己。
呵,凭什么?
陆慎行可以心所有属,她却连自由的资格都没有。
结婚五年,陆慎行对你好的时候,会让许安晚恍惚这人是真的爱上自己了。
这人恶劣的时候,你会觉得你活在地狱之中。
大抵是一种报复的心思,许安晚忽然看向这人。
两人的眸光在空中碰撞。
“老公——”许安晚软软的叫着陆慎行。
不轻不重的声音,刚好可以让陆臻臻听得真切的。
陆慎行的眸光更沉,透着警告。
手机那头陆臻臻安静了一下:“慎行?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叫老公?”
许安晚很淡的笑了,笑意不达眼底的。
给人不痛快,她也很擅长。
破罐子破摔,她又何必在意陆慎行的想法。
一起下地狱呗。
下一秒,许安晚的手主动搂住了陆慎行的脖颈。
结婚五年,只有这三个月他们过的是夫妻生活。
但这三个月也足够让许安晚了解这人的每个敏感点。
比如这人的喉结。
她踮起脚尖咬住了陆慎行的喉结。
明显,她感觉到陆慎行僵了一下。
许安晚的腰间传来迥劲的力道。
陆慎行警告的看着许安晚。
许安晚完全没放在心上。
俏皮的舌尖微微舔抵这人的喉结,声音暧昧而致命。
“你快点,我等不及了。”
许安晚听见手机那头,陆臻臻倒吸一口凉气。
很快,陆慎行低沉开口对陆臻臻说:“我让司机去接你。”
话音落下,陆慎行就直接挂了电话。
凌厉的双眸落在许安晚的身上,眼底透着阴鸷。
许安晚在挂电话的瞬间,就立刻就松开自己的手。
她企图和陆慎行保持安全距离。
但下一秒,许安晚直接被陆慎行抵在墙壁上。
方寸之间,无从逃脱。
这人森冷的话语一字一句传来,是质问:“许安晚,你是故意的?”
许安晚不怕吗?
怕。
但在这样的时候,许安晚强迫自己镇定。
她把每一个字都说的清清楚楚。
“陆慎行,我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但陆臻臻若是知道你和我结婚,你难道不怕她再一次离开你吗?”
许安晚没退让,然后她轻笑一声。
“毕竟我和陆臻臻从小就不对付,她最讨厌的人就是我,不是吗?”
这话是威胁,掐着陆慎行的软肋威胁的。
“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好吗?”许安晚镇定的把话说完。
她和陆臻臻从认识的那一刻开始就是死对头。
许家没破产以前,许安晚也算一个千金**。
那时候陆臻臻不过是陆家的养女。
许安晚是人群里最闪耀的星辰,陆臻臻可望而不可即。
许安晚唯一喜欢的人就是陆慎行。
偏偏,陆慎行的心尖宠是陆臻臻。
这就更让陆臻臻和许安晚彼此恨的你死我活了。
一直到陆臻臻远走他乡,许安晚顺利上位成为陆太太。
但终究这么多年,她还是没能让陆慎行爱上自己。
她是真的累了。
许安晚的话,让陆慎行冷笑出声。
“许安晚,不要背着我玩花样,也不准去找她!”
这话是警告。
而后陆慎行一点迟疑都没有,签下了离婚协议。
许安晚净身出户。
她手中的股权在离婚后自动过户到陆慎行的名下。
5%的陆氏股权,买自己的自由。
许安晚觉得值得。
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陆慎行已经逼近许安晚。
“许安晚,你和我的关系,不准对外公开一句。”陆慎行一字一句的提醒许安晚。
“另外,现在爷爷病重,我不想**到爷爷。所以,在爷爷走之前,陆家孙媳妇的身份,你依旧要演好!”
陆慎是在命令许安晚。
而后,他冷笑一声,声音从喉间深处发出。
“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对你做什么。”陆慎行说的残忍而无情,“包括你的那一位奸夫。”
陆慎行的话让许安晚瞬间恼怒。
“陆慎行,你神经病!你才出轨,你全家都出轨!”
大抵是愤怒的关系,许安晚用力推开陆慎行,在喘气。
“你放心的,爷爷对我很好,我不至于在最后还要**爷爷!”
许安晚冲着陆慎行怒吼:“我每周都会去看爷爷,不用你担心。”
“另外,陆慎行,你说我有奸夫,你把奸夫给我找出来,不然你就是血口喷人!我会告你诽谤!”
许安晚气的想杀人。
她劝自己不能和一个植物人计较,植物人脑子不好!
她倒是想知道,她的奸夫是谁!
甚至她都怕自己在这里多呆一秒,她能和陆慎行拼命。
深呼吸后,许安晚一秒钟都没在陆家停留,转身离开。
陆慎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许安晚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但陆慎行却说出不为什么,那种不痛快的感觉。
大概是许安晚缠着自己这么多年,口口声声说爱自己。
但这渣女说放手的时候就放手了,走的毫不留恋。
更因为结婚这五年,他被许安晚戴了一顶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