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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姐姐是“同命相连,气运相克”的双生子。
只有我持续的不幸,姐姐才可以一直拥有好运。
爸爸妈妈为了维持这份好运气,将我锁进不见阳光的杂物间,打断了我的腿,烫毁了我的脸。
姐姐也成功利用这份好运气跟顶级豪门***弦定下婚约。
而我也终于在此刻失去的最后的价值。
当晚,母亲端来一碗毒药。
她说“喝了吧,你天生厄运,是灾祸,以免之后拖累了你姐姐,拖累我们家。”
我拖着这幅残废的身子也不想再活下去了,于是含泪饮尽毒药。
临死前却听见一声低语。
“双生气运,此消彼长,厄运尽头,便是气运反噬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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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来便与厄运为伴。
世界对于我而言,是灰色的画布。
漆黑的画布上面涂满了会使我摔跤的泥泞。
而我的双胞胎姐姐凌月,则像是被七彩祥云托着出生,幸运得令人嫉妒。
她的世界阳光明媚,彩票总能刮出惊喜,作弊器的难题总能精准蒙对,连走在路上,都可能被遗落的钱包绊到脚尖。
她穿着价值不菲的丝绸裙,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对着镜子旋转,肌肤白皙,笑容甜美,像一朵被精心呵护的温室玫瑰。
她马上就有可能嫁入本市最顶级的豪门陈家,成为陈家独子***弦的新娘。
她笑着,唱着,父母围绕在她的身边,说着祝福的话语,等待她的是那光芒万丈的未来。
而我,此时被锁在北面那间终年不见阳光的杂物间里,身上是洗得发白、带着霉味的旧布衣。
昨日父亲来地下室,手上拿着一把锤子,经历了长期虐待的我,当然知道父亲想做什么,尽管知道没用,我还是一遍遍的磕头,祈求。
作为姐姐的幸运容器,家族霉运的象征,家族的人对我没有一丝同情。
“陈家的人还在犹豫,你姐姐的好运还不够多。”
父亲在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后,握紧锤子用尽全力砸向我的腿。
伴随着我凄惨的叫声,地下室的门口传出姐姐与母亲惊喜的笑声。
“爸!***弦发信息给我了,他说今晚要带我出去吃饭!!”
父亲紧绷的脸才放松下来露出轻松的笑容。
我以为这次的虐待会就此结束,没有想到父亲却再一次举起锤子。
“薇薇,还不够,尘埃未定,运气还不够。”
“啊啊啊啊!”
铁锤一次又一次的落下,直到我的小腿外面的血肉糊成一摊,露出内里惨白的骨头,父亲才终于停止了他的暴行。
“爸,***弦打电话了,他说要跟我商量订婚的事!”
父亲离去后,我才终于得以喘息,看着血肉模糊的右腿,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紧接着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躺在床上,腿已经被包扎好了,可它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提醒我刚才的一切都不是梦。
母亲端着热腾腾的粥坐在我对面,神色担忧,她紧抿着嘴唇,眼眶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