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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嘴!”江宴猛地摔了奏折,“本尊的事轮得到你管?”

净魔使连忙掌了一下自己的嘴,“奴才知错,求魔尊饶恕。”

……

白问夏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对着铜镜抹了药膏。

进贡的药膏效果很好,不过一两天,她脸上的伤就好了许多。

趁着难得的休息时间,她整理着些许要带走的东西,将一些不实用的首饰换成了灵石。

直到这日,太后召见魔尊、白映晚及江时。

白问夏也被江宴带过去了。

午膳后,太后苦口婆心地劝:“魔尊后宫空悬三年,如今也是时候广纳后宫、开枝散叶了。”

江宴把玩着茶盏:“魔界妖界尚未完全融合,神族虎视眈眈,我无心后宫。”

闻言,太后只觉得深深的无力,摇头叹气。

三年来,他没少拿这件事来搪塞她,她也无可奈何。

他究竟是为了谁才这样,太后心里也有数,于是便将矛头转向白映晚。

“映晚啊,你与阿时也该要个孩子了。”

“咔嚓……”

江宴手中的茶盏突然碎裂,鲜血顺着手掌滴落。

他一把拉过正在奉茶的白问夏,将她按在腿上:“给本尊包扎。”

血腥味扑面而来,白问夏突然一阵反胃。

“呕……”

她慌忙跪地请罪,太后却惊喜道:“这是有喜了?快传巫医!”

江宴脸色阴沉得可怕,白映晚更是委屈地红了眼眶。

诊脉确认后,白问夏如坠冰窟。

她竟当真怀了江宴的孩子!

“她身子不适,本尊带她回去休息。”江宴冷着脸将她拽走。

回到寝殿,一碗漆黑的堕胎药递到白问夏面前。

“喝了。”

白问夏颤抖着接过碗,在宫女的钳制下,被迫灌了下去。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她蜷缩在地上,双腿间鲜血淋漓,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江宴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一定是错觉吧?

他怎么会心疼她呢?

他心疼的,从来只有白映晚啊……

直到巫医确认胎儿已落,江宴才带着众人离开。

殿门刚关上,白映晚就带着人闯了进来。

“把门锁上。”她冷冷吩咐。

白问夏还没来得及反应,白映晚已经一脚狠狠踹在她腹部!

“啊……!”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白问夏疼得弓起身子,冷汗浸透了衣衫。

“**!”白映晚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上次的教训还不够?竟敢怀上魔尊的孩子!”

“我没有……”白问夏虚弱地摇头,眼泪混着冷汗滑落,“姐姐……我……身不由己……”

白映晚充耳不闻,对身旁的婢女厉声道:“给我打!打到她这辈子都别想再有孩子!”

拳脚如雨点般落下,剧痛中,白问夏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屋内已空无一人。

白问夏颤抖着手摸向平坦的小腹,泪水无声滑落。

这样也好……

本就不该存在的孩子,走了反倒干净。

一连数日,白问夏都未去魔渊阁伺候。

江宴竟也未曾过问,仿佛她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直到这天,江宴突然踏入她的院子。

他目光扫过桌案上密密麻麻的“走”字,脸色骤然阴沉。

“你想走?”他一把抓起宣纸,狠狠撕碎,“白问夏,你做梦!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尊也会把你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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