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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陛下?”她生怕晋渊又发什么疯。这可是藏春园,林青裴就在里边,倘若被林青裴瞧见……晋渊伸手,解开她腰上系着的白玉,为她重新系上这盘龙玉佩,在她腰肢上轻拍了下,道:“戴好。”“至于这个。”男人手上拿着那白玉,白玉下面坠着碧绿的丝绦,是市面上很常见的样式,不值几个钱,“归朕了。”易欢没有再做无用的挣扎,她咬了咬唇,转身提着裙慌慌张张的踏下马车,徒留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晋渊坐在马车内,目光如炬,外面天光落到她身上,配着那华贵的雀金裘,好一个如珠似玉的人儿。易欢走的急,微微喘着气儿,在临进藏春园时,小妇人下意识回过头,瞧了一眼。她白皙的小脸在日光下看不真切,一个晃神的功夫,易欢提着裙摆,匆忙跑入了园子。晋渊失笑:“小没良心的,还知道回头看我一眼。”“陛下,回宫吗?”驾车的侍卫问道。晋渊指尖摩挲着手上那块白玉,轻拢慢捻,蹭过上面每一处细小的纹路,不似在摸玉,无端有些色情。白玉在他指尖泛着莹润的光泽,与那如珠似玉的人儿比一时竟分不清谁更白。“回宫。”男人眸色微暗,“宣成王进宫。”“是,陛下。”成王在京内不止一家金花赌坊,大大小小的赌坊共计八间,在江南、云賸、琅琊等多地区亦设有不少分部,赌坊是一条不错的暗线,这条线他要了。*易欢踏入藏春园。她脸上还带着余留的红意,易欢抚了抚胸口处,平息那股汹涌的热躁感。她问:“二爷在大厅等多久了?”桃心答:“有两个时辰了。”易欢心情复杂,这是林青裴这一年来,第一次对她如此有耐心。桃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一股淡淡的香味随着风飘了过来,桃心面色微变。她道:“夫人,您身上沾了龙涎香……”这话一出,易欢登时小脸通红,她先前与晋渊共处一室,待久了,自己也闻不出来。龙涎香是御用贡品,倘若被林青裴闻见,不消多问,对方就能知道她先前见了什么人,且定然是有过极其亲密的触碰,才会在她身上留下余香。易欢穿着上好的雀金裘,雀金裘下一片殷红的吻痕,身上还带着龙涎香的味道,每一处都是天子所留下的痕迹。“这……这是……”易欢红着脸,试图解释。桃心道:“奴婢知道的,方才马车里的男人,是陛下吧?”易欢不置可否。“夫人,奴婢知道您在二爷那里受了不少委屈,于您而言二爷不是个良配,可夫人,二爷不是良配,陛下也未必是呀。”桃心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说出这话。“二爷府上只有个老夫人,而皇家还不知有多少阴私,倘若陛下只是一时对夫人您感兴趣,待他兴致过了,夫人您又要置于何地?”易欢知道桃心是为了她好。桃心为她拢了拢披风,说:“夫人,您赶紧回去换身衣裳吧,多抹点香粉,别叫二爷看出异常,二爷那边奴婢去说,奴婢让他再等等。”“桃心,谢谢你,我都明白。”这些道理,没读过书的桃心都知,易欢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所以即便晋渊对她百般撩拨,千般示好,易欢从不敢当真。易欢冲着她笑了笑,她说:“不守妇道这四个字,自古以来对女人来说都是极重的。”妇道是什么?是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是将女人束缚在宅院里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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