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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子果是村里主要的经济来源。

周围的村子往往为了一枚果子,争得头破血流。

价格出得一个比一个高。

那种子就更难得了。

必须要用刚来初潮的女孩制作,晚一天都是不行的。

那样阴气散不尽。

他们将女孩捅烂喉咙,关在祠堂里,待七日后经血流尽后,将她们的人皮完整剥下。

身体则被掰断四肢强行塞进木罐,往里放满盐,最后封口。

村里人说,这是净晦气。

罐子封罐后也不能抬着,那样会污了村里的风水。

只能一路滚,滚到后山下。

途中女孩的血水要是浸透了木罐,那么种子就算成了。

若是没有浸透,就要在周围摆上石头阵。

三天过后,便也成了。

今年的种子是我,隔壁来弟是去年的种子。

但我喜欢叫她安安,很简单,平平安安就好。

但对村子里的女孩来说,那是求也求不来的。

我的脸上总是没有表情,所以安安姐总叫我笑笑。

这便成了我的新名字,比招弟好听。

她对我很好,经常省出米汤给我。

每次我被打狠了,也是她拿着采来的草药为我擦伤。

我们几乎形影不离,可从去年起,就只剩下我了。

被做成种子的前一天,安安姐抱着我哭了一晚上。

她说她很害怕,被做成种子是很疼的。

比爹娘拿什么东西捶打都疼。

可没人在意这些,他们只在意送子果能不能养好。

毕竟那才是好东西。

可这种好东西,村长却从不允许村里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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