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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宜的少女心还没燃起来,瞬间就被一盆冷水浇灭得干净。

她立刻扭头去看。

容秀打扮得很是好看,站在树下惊讶地看着他们。

薛宜眯起眼,这容秀穿的衣服?怎么跟今天自己回门穿得差不多?

乍一眼之下还以为是她本人呢。

搞COSPLAY了是吧贼婆娘!

“姐夫,你深更半夜,为何不在房中?”容秀心中窃喜,面上却装得不解,朝着宋鹤辞走来。

薛宜被宋鹤辞箍在怀里,背对着容秀,加上夜深,容秀也看不到薛宜。

“别过来。”宋鹤辞觉得这容家虽小,可生出来的女儿是一个比一个麻烦。

薛宜诡黠多变,这容秀就是纯粹没脑子的蠢货。

容秀还真的不过去了。

她怕错失良机,怕让宋鹤辞厌恶了她。

她得挽回刚才的败局,让宋鹤辞知道,她秀外慧中,远比那个只会干粗活的薛宜强得多。

更适合靖远侯府长媳这个身份。

“姐夫,是睡不着么?”

容秀叹了口气,“今日我触怒姐夫,我心中难安,才想到院中静静心,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姐夫你。”

见宋鹤辞没反应,容秀慢慢走近,“不知道我今日有没有让姐姐生姐夫您的气呢,若真是如此,我真是罪过。”

薛宜翻了个白眼,茶香四溢。

宋鹤辞似笑非笑看着她,表情好像在说,你们姐妹俩不去唱戏可惜了。

薛宜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腹肌。

容秀小声道:“秀秀该如何让姐夫知道,我一心都是为了姐姐姐夫好呢。”

男人突然一声闷哼,容秀狐疑,“姐夫,你怎么了?”

宋鹤辞抓着薛宜的小爪子,“你姐姐下的狠手。”

容秀诧异,薛宜那粗鄙的女人,居然在房中也敢对尊贵的侯府公子这般粗鲁。

“什么?姐姐怎么能这样呢,哎~就是因为如此,秀秀才格外担心姐姐在侯府有各种失礼之处,若是秀秀能常伴姐姐姐夫左右,也能规劝姐姐一分。”

“只是秀秀这份心意,只怕是无人能懂了。”

容秀说到这,还长长叹了口气。

“哦?是么,你姐姐的确不服管教。”宋鹤辞掐着薛宜的下巴,缓缓开口。

容秀面上一喜,没想到宋鹤辞跟她想到了一块去了。

是啊,薛宜如此粗鄙不堪,身子又丰腴多情,哪里是个安分的主,根本带不出去!

可若是她容秀就不一样了。

“秀秀蒲柳之姿,又怎么敢与姐姐争光,只是姐夫的风采,秀秀着实仰慕。”

“秀秀小时候常常想着,若是能与姐姐一处,姐妹这样也不算辜负,若是姐夫心中寂寞。”

容秀走近,“便来找秀秀说说话,下下棋,秀秀愿做姐夫的解语花,姐夫,秀秀是真的……”

“真的什么呀。”薛宜突然开口。

容秀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冲到了脑子里。

“薛宜!怎么是你!”

“你居然躲在这!”

容秀看向了站在一旁冷漠看着自己的宋鹤辞,“我恨死你们了!”

她说着一跺脚,抹着眼泪就这么跑了。

薛宜反应过来骂道:“嘿,你这人!怎么着还成了我的错呀!什么人啊。”

她扭头看了眼站在那的始作俑者宋鹤辞,“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抱回去。”

她被他捆得跟腊肠似的,动弹不得。

宋鹤辞才懒得理她,“你这么有本事,自己想办法跳进来。”

薛宜都快气死了,见宋鹤辞真的要走,立刻软声道:“夫君!我错了!”

宋鹤辞扭头啧了一声,“你可真是没脸没皮。”

上一秒骂人,下一秒撒娇,连个拐弯都不带的。

“谢夫君夸奖。”

宋鹤辞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薛宜往他怀里蹭了蹭,“夫君还是舍不得我的吧。”

宋鹤辞眯起眼,“你想作死就继续,看我是不是舍不得你。”

薛宜安静闭嘴,被甩到床上的时候,宋鹤辞解开披风,“去把你身上这套不入流的舞衣给我脱了。”

薛宜一脸坏笑,翻了个身,用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宋鹤辞道:“夫君这么想看我脱舞衣呀~”

宋鹤辞懒得理她。

薛宜自己爬起来,身上的饰品叮当作响,“夫君刚才还没看过我跳舞吧。”

“你?还会跳舞?”宋鹤辞都不信这粗鲁的女人还会这个。

薛宜一个旋身,“夫君想看什么舞种,央央都会呢。”

宋鹤辞真服了这女人,折腾了一整晚,还有功夫搞这些。

薛宜想了想,宋鹤辞这闷骚狗,肯定不能跳特别露骨的。

她作为一个才艺博主,为了立住人设在赚钱后还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舞蹈是小时候就在练的,后来那些网红音乐氛围感什么的,她简直手到擒来。

所以也不等宋鹤辞反应,薛宜已经选了个古典舞节选,缓缓舞动了起来。

宋鹤辞从小看得最多的便是宫廷之舞。

端庄大气,却也中规中矩。

似这样刚柔并济,兼舞蹈底蕴的旋身扭腰,他还真没见识过。

确确实实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看向了薛宜翩飞的裙摆。

她足尖的金铃随着动作阵阵响起,一颦一笑,皆是带着魅惑,可又不像平时那样露骨地勾引。

屏风后,美人轻解罗衣,露出香肩,**的乳儿跟着动作跳动出乳浪,好似下一刻就要从胸口给蹦出来,衣料逐渐稀薄透明,都能看到她肌肤的颜色。

**的足落在地毯上,重点的部位被大团的牡丹所掩盖,前后只有两片薄纱,只要她再动一动就会彻底掉落。

雪白的大腿带着粉臀跟着水蛇腰肢勾了魂地扭动,不难想象,若是骑在身上含着他的兄弟上下摇晃,会是怎么样的销魂夺魄。

简直是要了命的夺魄细腰。

宋鹤辞喝下一口茶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身体里莫名涌动着一股热浪,而薛宜也是,娇喘连连,身子虚软,没一会直接跌到了宋鹤辞身上,她跟个水蛇一样的缠着他,“夫君~啊夫君,我觉得好热啊,你呢。”

宋鹤辞双手握成拳头,浑身虚软不说,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了。

“你下药了?”该死,居然着了这女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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