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记不清了,只记得我扑到赶来的陆屿身上,一口咬下了他的一块肉:
「都是因为你儿子,点点死了!」
陆屿对我吼道:「你疯了!」
后来,睁眼闭眼都是白茫茫一片。
精神病院里,是打不完的吊针和一次又一次的电击治疗。
偶尔清醒时,**在装着铁栅栏的窗户边想:
我是个懦弱的女人,害死了自己的女儿,我希望躲在这里一辈子,我没脸出去。
可无论再抗拒,我还是出院了。
电休克让我忘记了很多事,包括那晚的记忆。
想起来就像隔岸观火,模模糊糊。
可那些记忆就像沉在水里的渣滓,伺机而动,等待着重新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