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来给我换药,一脸惋惜的安慰了我几句。
身体与内心的双重折磨已经让我彻底麻木。
我甚至感受不到疼了,只是机械般的刷着手机转移注意力。
余婉婉又更新了条新动态。
配图是余婉婉在雨里捡到一只流浪猫,一个男人为她撑着一把伞。
那个男人手上,还带着我们的婚戒。
底下一群人夸赞余婉婉善良有爱心。
盛希柏也在底下评论,“会努力学习做一个好爸爸。”
我的手开始激烈的颤抖。
好久才慢慢平复下来。
我又给盛希柏发了消息,催促他离婚的事情,却发现他把我拉黑了。
我沉默良久,一个人办理了出院。
回到家,却看到保姆张阿姨蹲在门口。
“太太,我算着这几天是你生产的日子,怕你和先生没经验,特地赶过来看看你。”
我鼻头一酸,“孩子没了。”
“怎么会,不是都快生了……”张阿姨赶紧止住话题,又看向我空无一人的身后。
半晌才说道:“毕竟遭了一遍罪,还是要要正儿八经坐个月子。先生工作忙,我来照顾你。”
盛希柏的工作忙。
忙到可以一个月不回家。
我只能通过余婉婉看到他的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