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被蛇咬了一下，中了毒，虽然医治过了，但是无法根除。

大夫说我可能活不过十五岁。

在回程家之前，我心绞痛的很厉害。

后来系统的身影突然出现。

他说只要我完成攻略任务，就可以活下去。

我直接答应了，从那天开始我的胸口就不会再痛了。

我现在已经十八岁了。

但是没想到这种感觉又来了。

我捂着胸口，脸色惨白。

程森看着我冷冷道：“程筝，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不吃这一套。”

我嗤笑一声，“兄长还真是聪明，一样就看出来我是故意在程湘忌日这天惹母亲不痛快。”

“还假装生病。”

我一脸刻薄，淡淡道：“真是可惜，你们喜欢的程湘死了，没办法、……”

我话还没说完，程森直接扇了我一巴掌。

程森脸色难看，看着自己的手，眼里闪过一丝懊悔。

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屋子里一片寂静。

他抿了抿唇，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你以后少提程湘，她不是你能随便议论的。”

说完就转身离开。

我摸着被他打过的脸，又哭又笑的。

我躺在床榻上，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曾经我也渴望自己要是能有个兄长就好了。

每次养父养母打我的时候，我就看着隔壁院子。

隔壁院子里碧桃有兄长，兄长对碧桃很好。

每次都会帮碧桃说话。

那时候我想我要是有个兄长就好了，这样父母责骂的时候能够替我说两句话。

后来，我如愿有了兄长，并且还是状元郎。

我那时候不知道有多欢喜。

但是他心里没有我这个妹妹。

我为了讨好他，去打听他的喜好。

知道他喜欢古谱，我就四处搜寻古谱。

甚至每天熬夜点灯修复那些古谱。

我将那些古谱送给他，他仍然不会多看我一眼。

有时候他晚上醉酒后还被恶狠狠地对我说：“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这时，耳边传来脚步声。

随后脸上传来冰凉的触感。

“早上都给你说了不要无理取闹，今天是程湘的忌日。”

“你也知道程森是什么人。”

我睁开眼，看着床榻边的南辰。

显然已经有人给刚刚发生的事情说过了。

“等到明天我陪你回去，让他给你道歉。”

我冷笑一声，“用不得你假惺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