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抢我心上人,我转头嫁给贝勒爷男女主角(马蹄声,姜姝艳,萧道新)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青衫不醉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第一章成弃子,我变成了王妃。成弃子,我变成了王妃。他对我弃如敝屣,转身把格格娶在屋内。我笑他太薄凉,一气之下委身他父亲,看他如何反应。他金榜题名,封了官儿时,竟成了当朝格格的裙下客。见他如此嘴脸,我巧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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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成弃子,我变成了王妃。
成弃子,我变成了王妃。
他对我弃如敝屣,转身把格格娶在屋内。
我笑他太薄凉,一气之下委身他父亲,看他如何反应。
他金榜题名,封了官儿时,竟成了当朝格格的裙下客。
见他如此嘴脸,我巧于心计让他到最后求我。
......
我喜翻了心儿的期盼着萧道新八抬大轿把我娶过门,谁知他竟然负心的爱上和娶了一位娇滴滴的格格。
我信仰崩塌。
皇宫的格格何等样人?那可是当朝圣上的掌上明珠。
我听闻格格过的是玉盘珍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锦衣玉食的生活。
而且那个格格可是肤白貌美的可人儿。
我仔细一想这也就难怪萧道新会想要娶她了,大抵是攀高枝。
“他这样想也正常,小姐,萧公子如今身份不同了,大名鼎鼎的新科状元,如能攀上格格这根高枝,岂不是更上一层楼了?”
我的丫环之一巧翠,如是说道。
“对呀,而且萧公子还是有身份背景的,他父亲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内务府大臣!”
我的丫环之二妙香,推波助澜。
“而且,萧公子生得也好,珠圆玉润,啊不对,那两个成语叫什么来着,啊,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我的最小的丫环奇美,火上浇油。
她们仨跟这叽叽喳喳,又没好话,弄得我心乱如麻,一个头两个大,我禁不住想去与萧道新当面对质。
可是我去到我和他经常相约的老地方绿兰亭苦苦守候,还飞鸽传书予他,可他放我鸽子。
其时为二九天气,虽无三九凛冽,却也是寒风刺骨,我除了坐在亭子里抖之外,毫无办法。
正当我心如死灰,想要起身离去时,忽闻马蹄声骤。
我举头,见一人策马而来,英姿飒爽,剑眉星目,身上披着貂裘。
他策马来至我近前,我已尽观他全相,两道剑眉十分酷,一双星目万分光,几乎亮瞎我的眼。
“庄玉琪?”他先认出了我。
“呃,请问......你是?”
他眉间锁川,显然对我不记得他微微愠怒,“是我啊,谈兴龙!”
“哦,原来是你啊哈哈。”**笑。
我约莫想起来,谈兴龙是我旧时的同学,曾在一个书塾里读过书,他还有一个超狠的身份——当朝圣上的第七子。
萧道新也跟我们一样同窗数年,那时候,先生称他们两个为天之骄子,净朝之股肱。
只不过那时候,谈兴龙便与萧道新不睦,十分不对付,对我亦是爱搭不理的,好像我和萧道新欠他钱似的。
这一晃,都是大几年过去了,我都几乎彻底将此人遗忘了,也曾听闻有个新晋的将军叫谈兴什么的,为朝廷立下了赫赫战功,不曾想竟是他。
谈兴龙黑着一张不怎么白的脸道:“庄玉琪,那个萧道新负了你,你还等他?”
听了他的话,我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可是他的语气让我抓狂,“嘿,你管我?本姑奶奶愿等谁就等谁,反正不会等你。噢对了,其实我在赏柳。”
听了我的话,谈兴龙环顾四周,诧异道:“你编谎话能不能编真一点,哪有柳?”
我指了指湖畔一株只有树干和树枝的玩意儿,“这不是?”
谈兴龙气极,拨马便走,竟是扬长而去。
我心里也很气,不爽他的语气,我又不是他的谁,再说了不是他自报名讳我还想不起来他是谁呢,走了最好。
气死我了。
更气的是,这厮还算不算个男人,忍心留我这弱女子在这儿寒风刺骨,都不说用代步工具马捎我一段!
唉,好气啊,男人果然都是一丘之貉,负心薄幸,沆瀣一气。
我仍在绿兰亭中枯坐,大概是要参禅了,就在这时,熟悉的马蹄声“得得”的回来了。
还是这个谈兴龙,胯.下一匹青骢马,我不得不说,人和马都很俊。
看来,男人也不都是一丘之貉,负心薄幸,沆瀣一气,还是有好人嘛,我扬着笑脸向他,却被他冷水似的话泼下,“拿十两碎银来,我不介意马上驮个你。”
“我!你!你你你......你怎么是这种人!你怎么不去抢?还说呢,你不是堂堂将军嘛,怎么如此抠抠索索?
“还有哦,你父亲可是当今圣上,你家比我家有钱的多,你怎么好意思赚我这五两十两?”
面对我的一番言语轰炸,谈兴龙不怒反笑,“那你想怎样,自己走回家吗?”
我气愤的扭过头,“哼,自己走就自己走!”
谁知,他下马来到我身旁,“得罪了!”
一下子将我抱起放在马背上,我连他如何出手的都没看清,就这样被占了便宜。
“喂,不带你这样的!本姑奶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乱动手就不对,我要下去!”
他微笑着摇摇头,“算了,逗你玩呢,十两银子不要了。”
然后,他一下子上了马,坐到我前面。
我连他如何上马都没看清,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这可是我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和一个男的坐在一匹马上,还靠得如此之近,心不由得砰砰乱跳。
“喂,我可听说你久经沙场,成了赫赫有名的将军了?”
他嘲弄的笑了一下,答:“庄姑娘,我不姓喂,将军是将军,赫赫有名谈不上,我也不稀罕。”
哈哈哈,这个人,你就装吧你。
心里这样想,我便真的笑出来,“嘁,某些人还是跟以前一样,就会端着。”
他送我归家以后,便彬彬有礼的走了,连茶也不喝。
不曾想,我这回家没多久,便病倒了,大夫说是感染了风寒。
都怪那个负心薄幸汉萧道新!害我一个弱女子在那天寒地冻柳叶凋尽的绿兰亭枯坐了半个白天!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此话不假,我这风寒病一病就是半个多月才痊愈。
在这喝药养病的半个多月的时光里,我昏昏沉沉,浑浑噩噩,感觉自己快死了。
虽然昏昏沉沉,脑海里却时不时的浮现出那个负心薄幸汉萧道新的音容笑貌,早知他是这样一个趋炎附势之人,我就不该与他相恋。
我知道,我的他肯定早已抱得美人归,将那个当朝的格格娶了,你侬我侬,卿卿我我。
我爹为我这风寒症愁的跟什么似的,还以为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他甚至去把大内的御医的徒弟请来为我把脉。
那徒弟也老大不小了,瞅着约莫五十上下年纪,他把了把我的脉,看了看我的舌苔,摇了摇头。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乖乖隆地咚,难道我真要嗝屁了?
那么,要是我英年早逝,那个萧道新会不会为我哭断肠呢?
大抵,是不会的,他有格格美娇妻,又怎会为我哭泣,一想到这,我就气苦。
还好我命不该绝。
我爹终于从某个亲戚那里讨到一味名贵中药材,然后熬煮后给我喝,我囫囵吞枣喝了以后,感觉头和身子都轻了很多。
大病初愈,身子能重得康健,我感觉自己已大彻大悟。
什么情啊爱啊性啊,值什么,还不如,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这样不是更好吗?
还有几句话,有道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他萧道新就算是一个貌美如花的男子,我又何必偏折他一枝花呢。
大病初愈,我带着我的三个丫环:巧翠,妙香,奇美。一起逛集市。
在这三个水灵灵的丫环之中,巧翠年龄最长,她见我大病初愈,便打趣道:“小姐,那个你这次生病之前,不是有位翩翩公子送你回来吗,他谁啊?”
我闻言煞住脚,斜睨了她一眼,“翩翩公子么,我怎么不觉得?我觉得他很丑诶!”
妙香一听这话,插话道:“小姐你混说,虽然那天天快黑了,但是我跟巧翠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清清楚楚的,简直神仙一般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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