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财阀前妻每天都在崩人设(经年,唐栩,沈家) 小说,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很好看的一篇佳作,作者苏惊蛰对人物心理描写的非常好,小编为您带来离婚后,财阀前妻每天都在崩人设大结局很值得一看哟。黑色的劳斯莱斯后排,唐家大少爷唐樾轻轻牵起白软软的手,当他看见白腻的手背上贴着纱布,眉头一皱,“伊伊,你受伤了?”她瞅了一眼,烫伤的地方自己已经上了药,过不了几天就会好,“没事,不小心烫到了。”唐樾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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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劳斯莱斯后排,唐家大少爷唐樾轻轻牵起白软软的手,当他看见白腻的手背上贴着纱布,眉头一皱,“伊伊,你受伤了?”
她瞅了一眼,烫伤的地方自己已经上了药,过不了几天就会好,“没事,不小心烫到了。”
唐樾眼里满是心疼,温柔地吹了几口气,握在手心。
“伊伊,你二哥听说你回来,已经准备好了上百万的烟花,晚上放给你助助兴。”
“我真的没什么心情看烟花。”
她靠在大哥肩上,鼻酸目胀地叹了口气,泪光盈盈的。
三年时光一闪而过,属于白软软的结局也在今天划上句点。
如今她,是唐家千金,唐伊儿!
她看了一眼白软软的手机,最后一条信息不是她前夫发来的,而是金恩柔。
【我说什么来着,你抢了我的位置,早晚我会让你吐出来。经年哥哥是我,你别痴心妄想了!】
她苦煞了勾唇,最后一滴泪让她大彻大悟。
“怎么?事已至此,你还不舍得?”唐樾心疼地搂妹妹入怀。
“大哥,我今天过生日。”
“我知道,沈经年偏选今天,他真是天打雷劈的**!”
“所以,我没什么不舍的。白软软已经被沈经年亲手杀死了。”
再次睁眼时,唐伊儿毅然的杏眸再不见对那男人的一丝留恋。
“好不容易熬出来的,但凡回头,我都该死。”
*
晚餐时分,金恩柔作为沈夫人的外甥女,与沈家人其乐融融地用餐。
只有沈经年一人,俊眉紧锁,毫无胃口。
白软软就这么跟唐樾走了,所有的细软都没拿,包括那两千万和别墅。
“软软呢?怎么没下来吃饭?”沈董沈光景诧异地问。
“我们离婚了,协议书已签完。”沈经年垂眸回答,“择日会去办手续,领离婚证。”
沈光景愕然,“离婚?为什么?!”
“哎呀景哥,我早就跟你说过的,经年和软软根本不合适,两人之间本就是老爷子他强撮合的。”
沈夫人秦姝叹了口气,“如今她肯释怀放手,和经年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对两个孩子来说都是好事啊。你也知道,经年心里一直爱的是柔儿。”
“经年,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更何况软软那孩子……”
“爸,我们离婚协议书都签完了,白软软也已经离开了这里,净身出户。”沈经年烦闷地皱了皱眉。
“嚯,那个乡下妞蛮有骨气的哦。”
三小姐沈白露冷笑,“她这不会是苦肉计吧?到时候她可别到处乱说是咱们沈家亏待了她。”
沈经年听了这话,眉间笼起一缕愠色。
“经年,这次你行事太草率了,爷爷还在病中,你该如何向他老人家解释?”沈光景怕此事惹怒老爷子,不免露出些焦躁。
“实话实说,而且下个月,我会公开婚讯,正式娶柔儿为妻。”
金恩柔凝睇着男人英俊的侧颜,眼神甜腻得快要拉丝结网。
“你简直胡闹!三年发妻你说不要就不要,传出去你的名声就毁了!”
“虚名这种东西我从不在意,白软软从不是我想要的女人。”沈经年态度坚决,不见一丝悔色。
“沈叔叔,请您别责怪经年哥哥,要怪就怪我吧。”
金恩柔靠上沈经年的阔肩,泫然道,“是我不好,不该出现在经年哥哥面前……我明天一早就回M国去。经年哥哥,你也快和嫂子和好吧,我不想做拆散你们的罪人……”
“柔儿,不关你事。”
沈经年眸光沉沉,握起她纤细的手,“我和白软软彻底结束了,你已经为我忍了三年,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
晚风清凉沁人。
唐樾带唐伊儿来到月半河散心,坐上游轮欣赏华丽的都市夜景。
“大哥,你是在诛我心嘛!”
唐伊儿一脸郁闷地看着周围的双双对对,“这里可是情侣约会圣地!平时我都不敢来的好不好?!”
“是吗?那这得怪你二哥,他说晚八点整会在这儿放烟花。”
唐樾优雅地抬腕看了下表,“五、四、三、二、一。”
砰然一声,一朵巨大的紫红色烟花破空绽放。
所有的小情侣都来到甲板上,河岸上也渐渐有人聚上来。
唐樾揽住妹妹的肩,轻轻拢进怀里,“伊伊,爱你的人很多,把爱和时间留给值得的人吧。”
唐伊儿突然鼻腔涌上酸涩,感动得一塌糊涂。
而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人潮外。
沈经年牵着金恩柔的手走下车,夜里风凉,女人娇气地紧着劲儿往他怀里钻。
“哇,好漂亮的烟火!经年哥哥快看呀!”
两人走到栏杆旁,突然,四朵烟花一齐绽放,在空中化作四个字——
生日快乐!
“呀,原来是有人过生日呀,不知道是谁能得到这样的礼物好幸福啊。”金恩柔不禁发出喟叹,很是羡慕。
沈经年蓦地墨瞳狠狠一缩,心脏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岑薄的唇抿成一条线。
今天,也是白软软的生日。
忽然间,一阵清亮动听的声音蹿入沈经年耳中,如此熟悉!
游轮从他们面前经过,而夹板上站着的一双出众的男女,正是白软软和唐樾!
“哎?是嫂子!她身边的男人是谁?看着有些眼熟,两人关系很好的样子呢。”金恩柔装出无辜的样子问。
沈经年俊眉间涌起化不开的阴翳,扒着栏杆的手背青筋突兀。
果不其然!
他们还没领证正式离婚呢,这女人就迫不及待和别人共度良宵,投怀送抱了。那下午当着他的面哭得可怜兮兮的又是什么意思?!
游轮转了两圈,停靠在岸边。
等游客们散差不多了,唐樾才揽着唐伊儿的腰下了船。
“白软软!”
听见呼唤,唐伊儿全身瞬间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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