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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星吻姝酒吧内灯光摇曳,酒吧内的男男***喝多了酒,到处都散发着信息素的味道,让人情迷意乱,***其中。

舞池的正中央一个身着女仆装的少女配合着摇滚音乐***自己的身姿,身形高挑、面容姣好的她格外亮眼,不少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过去。

不少人围绕着舞池斗舞,还有一些不嫌事大的在起哄。

角落里有一个人与周围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眼神漫不经心,面颊上有一丝绯红,浅金色的短发在酒吧的灯光下被照成了深蓝色。

他不与人交流,酒一杯一杯下肚,空酒瓶一瓶接着一瓶,好似面前只有酒,酒吧的热闹与他无关。

有人想和他搭讪,他只是抬眼瞟了那人一眼,眼神中写满了生人勿扰,让那人知难而退。

“夏哥。”

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男子跑到吧台下,对正和酒吧小妹调着情的梳着刺猬头的夏砺锋耳语一番,而后两人相视一笑。

接着夏砺锋就肆无忌惮地看着台上的女仆装,上下打量,似乎是看出了什么,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推开身边的小妹径直走向舞池。

“夏公子。”那小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伸手去抓夏砺锋的衣角。

“哎,妹妹你跟我玩吧。”

刚刚跟夏砺锋说话的男子一把拉住小妹,抱在怀中,不怀好意的眼神在小妹身上流转。

夏砺锋的目标是舞池正中央的那个人。

他绕过那群斗舞的男女,来到那跳舞“女子”身后,伸出手“啪”的一声轻响,贴到了“女子”屁股上,而后很不要脸地捏了捏。

感受到屁股被人摸了,稚知回头,一个长的有些***梳着刺猬头的男人正目光灼灼,一脸轻浮地看着他。

这让他很不舒服,推开那男人的手:“放尊重一点。”

那男子不但不领情,反而大声嚷嚷了起来:“尊重?你也配?”

“你堂堂一个Alpha扮成这副模样,不就是给别人摸的吗?”

“别给老子装清纯。”

梳着刺猬头的男子声音很大,不少人都被他的话吸引了过来,看向稚知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和戏谑。

就连那角落里的男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这边。

稚知并不想理会这个莫名其妙找他麻烦的男人,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想转身离开。

可那刺猬头却拉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步步紧逼:“大家快来看啊,稚家少爷稚知深夜泡吧,人前乖乖男竟是虚设,这副打扮还有Alpha的样子吗?还不如当个omega。”

“你到底想干什么?”

稚知挣脱了他的手,断眉微挑,这个人是存心来找他的麻烦的吗?

稚知盯着刺猬头看了几眼,没见过,不认识,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夏砺锋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显得格外狰狞:“你不过就是运气好,出生好了点,不然你怎么配和易琼订婚,他也是你能肖想的?”

噢,感情是易琼的追求者啊。

“脑子有病就去治,别在这儿狗叫。”

稚知充满怜悯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只觉得他像个***一样到处咬人。

夏砺锋的神色更加难看,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酒精上头,他借着酒意扬起了拳头。

“劳资现在就来给你破个相,看你这个小白脸怎么订婚。”

眼看那拳头就要落下。

“chua”的一声,随着一阵惊呼,夏砺锋从舞池正中央被踹到了台下。

刚好落在了角落安静喝酒的男人的脚边。

稚知收回修长的腿,用手拍了拍裙摆,就这反应能力还想打他?也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垃圾。

“稚知,你这个没爹没妈的死孤儿,竟敢踹我?”

夏砺锋摇晃着站起身,从最近的桌子上抓起一个酒瓶,欲冲上去。

“放下我的酒。”

淡淡的语气,不带丝毫感情。

夏砺锋回头打量坐着的男人,这人谁啊,不认识。

“知道我是谁吗?小爷我拿你的酒是你的荣幸。”

夏砺锋一脸不屑地打开瓶盖,将里面的酒全倒了出来,什么破酒,能值几个钱,大不了他赔就是了。

角落里那个男人放下手中酒杯,缓缓起身,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暴戾。

“你想……”

话还没说出口,夏砺锋就挨了狠狠一拳,身形被打得靠在墙边。

那金发男人右脚抬起,又狠狠给了他一脚,这一脚下去,夏砺锋直接捂着胸口倒下,眼中的愤怒被震惊所代替。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稚知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人,这么猛的吗?

夏砺锋这个可怜孩子,运气实在是差了点,先是被稚知踹了一脚,又被陌生男人打了一顿。

“什么东西,敢打夏家四少爷,我告诉你,你完了,你马上就要被夏家通缉。”

方才那个与夏砺锋耳语的黑色紧身衣男子急忙跑去想扶起夏砺锋,词严厉色地伸出手指指责金发男人。

稚知看清了那人的长相,是三叔幺子稚汇。

他怎么会在这儿?

平日里稚汇早就和他不对付,稚汇作为三叔幺子饱受宠爱,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稚知偏又不顺着他,一来二去就结下了梁子……

难道是他传出了消息……

稚知瞬间将来龙去脉捋了个清楚,脸色沉了下来。

几个呼吸,稚知便来到了稚汇面前,抓住衣领将他拎了起来。

“稚汇!你怎么在这?那个人是你怂恿的?你这个***!”

稚汇眼中有明显的慌乱,想用手拉开稚知的手,但这动作只是徒劳。

“稚知,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啊,如果你敢乱来,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稚知听后不怒反笑,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早就看他不爽了,懒得理他还真以为自己怕了他。

愤怒盖过了理智,也不管稚汇是不是他的堂弟,抡起隔壁桌的酒瓶子反手砸在了他头上,动作干净利索,酒瓶子碎了一地。

稚汇没想到稚知居然下手这么狠,来不及反应,直接被砸晕在地上,碎片擦破额头,鲜血四溅。

酒吧里的男男***都没有作声,靠的稍微近一点的还往后退了两步,刚刚稚知拿的,好像是那个金发男人的酒瓶。

很显然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稚知没有意识到这点,打完人的他转身就走。

金发男人顿了一下,低头扫了一眼周围的一片狼藉,又看看自己衣服上的酒渍,脸上浮出明显的不耐。

是没有别的东西用了吗?打架专门嚯嚯他的酒,他跟这些人有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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